「怎麼可能。」
「阿夕,我們相處的四年抵不上你們在一起的十幾天嗎?」黎未舒眼圈紅了,眸光閃動,輕輕靠在季容夕的肩上,「阿夕,可不可以……」
季容夕忽然推開黎未舒,神情尷尬。
門口,陸洲臉綠了。
拂袖而去。
季容夕顧不上黎未舒,追進陸洲的房間急切地說「聽我解釋,未舒醉了,剛才……」哐的一聲,門緊緊合上了,那兩人的聲音消失。
黎未舒倒了一杯紅葡萄酒,一飲而盡。
明知會這樣啊。
可還是忍不住越雷池。
他眼睛發花,藥煙和酒在血管里發酵,桌子上的象牙觀音像,雙目悲憫,仿佛在可憐他這個被遺棄在原地的落敗者。
黎未舒拿過來握在手心,與她對視,手心的溫度漫到象牙上像起霧了 。
這一幕,似曾相識。
……
就說季容夕追進陸洲的房間,急忙解釋:「我跟未舒沒什麼!」
「都抱一起還沒什麼!當我瞎還是傻!」陸洲非常生氣,「一個是我的朋友,說什麼記得我的恩!一個是我的下屬,說什麼命是我的!結果呢,你們就這樣嗎!」
下屬?季容夕也生氣了:「既然我是下屬,憑什麼不能跟你的朋友在一起?」
陸洲從頭冷到腳:「行!我成全你們!季容夕你給我滾!」
哐當。
門聲巨響。
季容夕站在門外,氣得發蒙,都忘了是自己滾出來的?還是被陸洲推出來的?這特麼的,當初誰跟全世界明示暗示,自己是他的人;結果等自己都被洗腦成功了,得,又成下屬了!
難道陸洲只把他當成下屬?
細細想來,陸洲是個很直接的人,這麼久都沒有明說過,也許,自己自作多情了……
各種心情一同炸開。
不行,必須說清楚!
當情人,可以兼職當下屬;但是當下屬,絕對不兼職當情人!
季容夕剛抬手要捶門,門豁然開了。
門裡是陸洲。
陸洲一把將他拽進來,瞬間緊緊抱住。
季容夕又驚又喜,所有的鬱悶煙消雲散。明明吵架只分開了兩分鐘,卻像闊別已久差點永失對方一樣。兩人什麼都沒說,越抱越緊,幾乎要融在一起。
咚咚咚,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好幾個警衛奔進隔壁黎未舒的房間,一個警衛焦急地喊:「黎部長真的不見了!」
擁抱的兩個人:「……」
原來,門衛看見黎未舒倉促出去了,身邊沒帶人,趕緊通知貼身警衛員。幾個警衛過來一看,果然不見了,打電話也不接。這可是凌晨一兩點啊,他一個人出什麼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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