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深暴怒,一腳狠狠地踹過去。
陸洲悶哼一聲。
「你還敢嘴硬!陸洲,我告訴你!就憑當年你幹掉了我的裝甲部隊,死一百遍一千遍都綽綽有餘!你以為我會放你回去?做夢!別說他們撤出建同城,就算撤出整個國家我一樣不會放你走!陸洲,落在我手裡,你就等著生不如死!」
厲深拳打腳踢,聲音不絕於耳。
季容夕摘下了竊聽器,心像被刀片一道一道地劃,劃一刀攪一下,血肉模糊。梁南默默地分析跟蹤儀的軌跡,小聲地播報後續情況「厲深停手了。」「尉將暈過去了。」「厲深要潑冷水,他手下說這天氣會凍死的。」「他……」梁南都不忍說下去了。
季容夕沒問,他知道厲深的手段。
季容夕先後跟陸洲的父親和盛岸說明情況並申請援助。做完這些,他靠著松樹,緊張的神經始終放鬆不下來,厲深的話在腦海激盪:「陸洲,就憑當年你幹掉了我的裝甲部隊,死一百遍一千遍都綽綽有餘!」
不期而遇的故人,很不愉快。
SLK的構成複雜,除了七大幫派,還有一支軍隊。
厲深,SLK軍團團長,是軍團的最高指揮官,兼調遣十幾個僱傭軍團。
當初季容夕想探僱傭軍團的底及追蹤「亡狼」的下落,由吳大少牽線搭橋認識了厲深。結果季容夕去了一趟薩谷,薩谷兵團的百十號人全部覆亡,厲深把這個「災星」記住了,很不待見他。
SLK的會議多。
定月開,過節開,逢大事開。
在季容夕取代吳少後,臨過年了去參加SLK的尾牙宴。
宴會在一家依山的日式大莊園。
細雨霏霏,粉紅色的櫻花飄滿庭院,季容夕走過一彎紅橋,來到一座茶亭,咳嗽著收起透明傘,抖了抖,抖落無數粉花瓣。
茶亭的拉門前,厲深雙手叉腰一臉不爽快:「你怎麼才到啊?」
「有點事耽擱了,咳咳,其他人呢?」季容夕很疑惑,茶亭里一個人都沒有。
「在山上邊呢。」
「哦,厲團長在這裡做什麼?」
「路過。」
季容夕重新打開傘,拾階而上,一路無話,只有時不時的咳嗽聲。剛踏進山頂的正式會場,裡面哄堂大笑,笑得季容夕莫名其妙。二幫的頭目搖頭晃腦得意地說:「來來來,給老厲把酒滿上!」
原來,這裡地勢高,看庭院一目了然。他們幾個先到的在聊天,厲深朝下邊看了一眼,多了一句嘴:「那女人是誰的人?」
雨霧蒙著,看不清細節,但看清一身白裘衣,舉著小女生才會用的透明傘。
二幫的頭目使壞說:「我的人,你幫我下去接一下。」
厲深疑惑:「你有毛病啊?」
頭目:「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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