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夕,抱歉。」
陸洲抱得用力,聲音哽咽。
季容夕急切地想回抱他,想安慰他,想親吻他,想告訴他此刻就是天堂。季容夕單手抱住陸洲的腰,一帶,將他壓在樹幹上,急切地吻上去,吻住了所有想說的話。
溫冷的,柔軟的唇。
唯有熾熱的吻,能解渴惶惑的心。
季容夕不管不顧的深吻下去,幾乎發狂,他恨不能將陸洲揉碎在懷裡。他什麼都聽不到,直到舌尖忽然一疼,他才回過神來,趕緊停下狂熱的動作。
陸洲捂住胸口笑:「輕點。」
季容夕慌忙給他解開濕漉漉的衣服,胸口上,繃帶隱隱滲出血。季容夕心疼的不像話,想安慰,言語太單薄不足以表達他的心疼。季容夕低頭,隔著繃帶,非常輕柔地吻了一下,像海浪輕吻白色的沙灘。
明明沒有觸碰到肌膚,卻有一股電流從傷口湧上,直達鼻尖。
陸洲鼻尖一酸,想要落淚。
戀人啊,就像光芒照進黑暗隙縫的一瞬。
讓人一下子原諒所有的過往。
……
孩子沒娘,說來話長。
那一天,被吳光的槍擊中後,陸洲的傷情穩定下來,立刻轉移到新地方進行秘密治療。每天都被注射昏睡劑,昏昏沉沉。他完全不知道,他已被陸家和新星安排「死」了,葬禮都舉行了。
新星一直想讓他回去。
陸家也更希望他在新星發展。
槍擊一事一發生,這兩方一拍即合,決定強行將陸洲轉移到新星。新星的醫療技術發達,能進行精準記憶消除手術。只要讓他一直保持昏沉的意識狀態,不刻意反抗,順利地清除關於季容夕的記憶,陸洲就不會再想回地球了。
人算不如天算,因為星際惡劣環境,飛船不能出行,轉移計劃一延再延。
白景恰好識破了,直接在飛船起飛處截下來。
當時,陸洲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你家季容夕要死了。」白景開口就是這句話。
「什麼?」陸洲迷迷瞪瞪。
「你家季容夕,跟黎未舒私奔啦!」白景雙手叉腰,大聲換套路。
「去哪了!」陸洲豁然坐起來了。
心電圖一個過山車蹭的竄到頂,完美演繹什麼叫「垂死病中驚坐起」,白景一哆嗦,急忙扶住了儀器。陸洲按住胸口,怒火中燒,什麼迷糊藥都燒清醒了。
「我的通訊器呢!白景你又在這裡幹什麼!」陸洲中氣十足。
「我在這裡吃飽了撐的!嘖嘖,看來你認為他劈腿的可能性比死還大?」
陸洲坐在病床上,聽完他「死」後一大鍋亂糟糟的事,馬不停蹄地部署安排。這時,陸爺爺帶著叔伯等人趕來了,劈頭就訓斥他不懂事。陸洲火冒三丈,按著傷口理論了十幾分鐘,最後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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