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夕一言不發要走。
竇廣亭一個掃堂腿橫掃過來。
兩個人都是欲|望不能得到滿足而精力嚴重多餘,一直從樓梯,打到樓道,又打到空空的框架房間。
打了幾分鐘後,竇廣亭忽然先停手了。
兩人手撐膝蓋對峙。
「那個人就是陸洲吧,你真幸福,你很愛他吧。」竇廣亭竟露出羨慕的神情。
「與你無關。」
「海歡是不是求你帶他走?你帶他走吧!」
「什麼?」
這個劇情的發展不對啊,應該是竇廣亭死活不放人才對啊。
「這很奇怪嗎,我早玩膩了。」竇廣亭一臉陰沉。
「可喜可賀。」
嗡嗡嗡,一架直升飛機的螺旋槳聲蓋過了兩個人的聲音,飛到看不見的地方。
「別告訴他我說的這些。」
「你可以找個新歡,讓他心裡更踏實一點。」季容夕誠懇地建議。
次日,竇廣亭的身邊多了一個水靈靈的男孩阿櫻,十八歲左右,金融罪,據說黑進銀行系統竊了幾十萬。
「夕哥我是阿櫻。」阿櫻怯生生地打招呼。
「哦。」季容夕納悶,幹嗎特地帶過來讓自己看。
季容夕一張望,很好,海歡端著餐盤,若無其事地走過來;竇廣亭一如既往的陰鬱;阿櫻很緊張,使勁低頭扒飯。
季容夕宛如置身修羅場。
「亭哥,這位是誰呀?」海歡先開口了。
「歡哥,我是阿櫻。」阿櫻很乖巧地跟前任打招呼,臉色泛白。
竇廣亭夾了一隻鮮蝦放進阿櫻飯盤裡,什麼也沒說,但這麼陰鬱的人做出這麼溫柔的動作,意思也挺明顯的:新人上位,舊人失寵。
海歡忽然一餐盤拍過去。
哐當一聲,竇廣亭澆了一腦袋麵條,阿櫻淋了半肩膀湯,季容夕閃得快,僥倖沒濺上。
「海歡你又找死是不是!」竇廣亭豁然站起來,一招就把海歡撂倒在地。阿櫻嚇的魂都沒了,跟兔子似的撲在季容夕邊上,著急地說「我不是,我沒有,跟我沒關係」。季容夕上前捉住竇廣亭要揍下去的手腕:「竇老大,好合好散。」
「你給我滾開!」竇廣亭面露凶光。
阿櫻膽子小,發抖著勸架「老、老、老大算了」,竇廣亭忽然停了,竟然緩了緩臉色,說「走了」,阿櫻連忙快步跟過去。
季容夕把地上的海歡拉起來:「你是不是傻?他有新歡不是更好嗎?」
「他不會讓我……」
「他會,他有新歡了沒空管你,這不是大好機會嗎!」
海歡嘴角一牽似笑非笑「對呀,正是好機會」。見他還有點失落,季容夕心想,該不會斯德哥爾摩了吧。
季容夕忙起來了。
開庭,作證,以及一系列的傳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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