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洲努力夸道:「花瓶挺特別的,花也好看。」
花辭冷漠:「瓶子撿的,花是野的。」
陸洲噎住了,低頭揉傷,拼命掩飾交流不暢的尷尬。花辭走進廚房,搗鼓了一會兒,端出一盤水果沙拉,雖然是普通的蘋果香蕉橘子火龍果,橘的黃的白的。花辭果然是在甜品店當過兼職工的,花樣擺得很好看。
陸洲找話題:「這季節的火龍果很少見啊。」
花辭依舊冷淡:「水果店剩的。」
這麼硬邦邦的尬聊,比豌豆公主還敏感,自卑又傲氣的性格,讓陸洲如坐針芒。他想叫白景來接自己,可通訊器沒信號。花辭拿了消炎藥讓他喝下,給他處理傷口,極其沉默。
陸洲委婉地說:「麻煩你送我回去吧。」
花辭:「天黑不安全,你就勉強在這裡呆一晚吧。」勉強兩字咬得重重的。
陸洲再沒堅持,因為傷口感染,他發起燒來,有氣無力地躺在花辭的床上,一陣陣地出汗,神志暈暈乎乎,耳邊嗡嗡嗡嗡的響。不知躺了多久,陸洲忽然聽見爭吵,掙紮起來,扶出門一看:岳柏軒跟花辭在吵架。
岳柏軒反應很快,轉頭對花辭憤怒地喊:「你還說陸洲不在!」
「我就是騙你!」花辭冷漠。
「你!」
「誰知道你是誰,憑什麼交給你!」
「憑什麼?憑我跟他是青梅竹馬,比你強一百倍!走,陸洲!」
岳柏軒想去拉陸洲,花辭一把推開他,兩人直接干起仗來。等白景聽見動靜趕來時,那兩人都快打死了,而陸洲則躺在地上,陷入昏迷,渾身紅得跟西紅柿一樣。
後來,陸洲讓管家以「中獎」的方式給花辭送過一大筆錢作為感謝。
花辭不知是假,買了一台渴望已久的模擬器。
雖然認識了,沒有更深入的交往。
因為花辭的神經太敏感,即使陸洲也苦手。
軍校是集體食宿,1個宿舍5個人,半年一換,專業混合。大二開學的第一天,岳柏軒嘰嘰喳喳地繞著陸洲敘「闊別的思念」,白景翻著白眼查寢室安排,他們仨又沒在一個宿舍。
白景卻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陸洲,你跟花辭在一個宿舍呢。」
岳柏軒大驚:「不行,換宿舍!」
陸洲一巴掌蓋到他頭頂,警告說:「就你事多!分成哪個就是哪個,你給我消停點啊!」
岳柏軒撇嘴不鬧了。
彼時,岳柏軒還沒表白,天天找陸洲一同上課一同練習,少不了跟花辭橫眉冷對,交鋒幾次後,這兩人就成了仇人,一言不合就開打。次次都是陸洲攔著,暗裡把岳柏軒訓一頓了事。
岳柏軒跟白景傾訴委屈:「陸洲幹嗎向著一個外人啊,又不是次次都我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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