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那時候,不是已經定下了婚期嗎。
陸洲盯著屏幕,很平淡地說:「你是不是從來不關注財經,也不關注我們陸家的事,但凡你稍微關心一下,都會知道吧。」
有那麼一段時間,季容夕看到陸和洲字都會刺疼,有意識地屏蔽一切關於陸家的事,甚至見到岳柏軒都會繞道走。
「分手後,你從沒去過陸家吧。」陸洲冷淡的語氣之外似乎多了一點點幽怨。
「怎麼好打擾你的生活。」
「我那時出車禍了。」
「車禍?受傷了嗎?嚴重嗎?現在還好嗎?」季容夕有些慌張,不知道車禍有多嚴重。
「已經好了。」
季容夕鬆了一口氣,心裡驀然一陣輕鬆,甚至有些欣喜。不知道是為車禍不嚴重,還是為陸洲沒有結婚。又很疑惑既然車禍好了為什麼不結婚,難道是撞到不能結婚的地方了——糟糕,開車開快了。
陸洲忽然撇開手機,說累了,就去睡覺。
留下滿腹疑問的季容夕。
季容夕站房門口,猶豫了一下要不要進去安慰。如果進去的話,他或許會克制不住那些想說的話。
季容夕躺在沙發上搜索新聞。陸家也算出名的集團,各種正式新聞或小道消息跌宕起伏,十分精彩詳盡,他很快就找到了最關心的:先是家族衰落,急需要尋找新血液支撐,強強聯姻;緊接著陸洲車禍,並傳出陸家內部分裂的傳言;一個月後陸洲的總裁職位解除,被陸爺爺支到國外學習,傳言說陸洲失寵了,陸家新的繼承人上位,至此有關陸洲的新聞戛然而止。
為什麼失寵?
能影響到職位的,大概只有腦子受傷了——不可能,現在的陸洲腦子很清楚啊。
次日清晨。
季容夕被一陣刺耳的噪音吵醒。
他揉著眼睛起來,是陸洲在廚房裡搗鼓豆漿,黑豆與杯壁劇烈碰撞,咣噹噹的響。
季容夕提醒:「豆子要先泡一晚上的。」
「啊?我第一次弄。」
「我來吧……」
「不用,你等我的早餐!」陸洲堅持。
刷完牙洗完臉,季容夕看著桌子上的兩杯小米粥、幾根油條,心情好極了。正要喝粥,咦,怎麼有股糊糊的味道,煮的時間太長嗎?
陸洲嘀咕:「都沒有定時工具。」
季容夕喝了一口,笑了:「味道也還可以啊。」
普通的言笑,仿佛昨天的試探沒發生過。兩人頭碰頭地吃完早點,季容夕悄然將錢壓在桌子底下去公司,他有借錢和寄人籬下的經歷,很會照顧敏感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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