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試探後的兩個人,氣氛變得更加不對勁了,梁沂洲單手撐住冰冷的台面,幾秒後輕聲說:「我們去臥室,還有什麼事在那兒說。」
言歡沒有反應,想讓他來抱她,下一秒聽見他又開口,「把手環在我身後,我抱你去。」
她猶豫兩秒,照做,手剛搭上他後頸,雙腿就懸空了,只能被動地抬起,索住他勁瘦的腰,以尋求平衡。
梁沂洲的□□不算特別張揚充沛,在面對她時,總是若有若無地存在著,但每次都會在她朦朧的注視里得到最高程度的補全,要是再搭配上她有意無意下的肢體動作,那他輕易就能丟盔棄甲。
一個純粹的擁抱很快變了質,他按著她的尾椎骨朝前推擠,試圖擠走她身體裡所有多餘的空氣。
敏感部位緊緊相貼,兩人齊齊小幅度地一怔,去尋對方的臉,然後精準捕獲住對方的唇,呼出的鼻息交纏,在臉上暈出潮熱。
率先停下的是梁沂洲,他不想通過一場簡單直白的性|愛來緩和他們之間的關係,更不想讓她以為他升起了這種不合時宜的欲望。
直到帶有哭腔的聲音撲進耳膜,「你總是這樣,喜歡起個頭,然後把爛攤子丟給我一個人。」
這一刻,言歡什麼都不想思考了,她的大腦嗡嗡的,只想不管不顧地放鬆一回。
控訴般的一句話,瞬間燒毀梁沂洲的理智,他摁住她後腦勺,又吻了上去。
當兩個人移步到臥室時,平整的床單成了最先遭到攻擊的對象,褶皺一片片地散開,又被汗液擠壓,徹底失去原來的形狀。
裹在言歡身上的浴巾也被人抽走了飄帶,白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和另一雙沉沉的眼眸中,所有的話一瞬間消失在肚子裡,表達欲也只剩下宣洩欲。
梁沂洲跨上床,攬住她的背,去吻她細瘦的鎖骨,中間空開一段,他直接跳躍到了她繃起明顯的肋骨處,灼熱的氣息在上面劃出一道又一道的橫溝,最後是她的胯骨。
空氣里響起的嚶嚀聲,讓他停了下來,下意識抬起頭,她迷離的眼,像兇狠的潮水,將他整個人吞沒。
……
那天晚上,梁沂洲沒怎麼睡,頻頻於昏暗中去尋言歡的臉。
她很快睡熟,睫毛一動不動,他用手掌輕輕覆蓋在上面,還是激起一陣酥麻的癢,除此之外,他還感受到一陣黏糊,仿佛手心抹上一層蜜。
這層蜜漸漸糊住他的雙眼,也因累極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睡得比懷裡的人還要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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