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嫂拿著那些藥離開了，蘇茵才看著明慕瑤，湊過來問道：「今天你跟那個醫生說了什麼，她為什麼該注意了？」

蘇茵還記得剛開始的時候那醫生鬧著要報警，可明慕瑤進去幾分鐘，對方就改了主意。

這一路上蘇茵都很好奇，可始終沒有想明白為什麼。

明慕瑤看著蘇茵清澈的眼睛，心微微的跳動了兩下，趕忙轉過視線說：「你當真要聽？」

蘇茵點了點頭。

明慕瑤又問她：「那你保證，聽了不許生氣，也不能胡思亂想。」

蘇茵不解的看著她，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說，可還是點了點頭，說：「我不生氣，也不會亂想。」

「好。」明慕瑤輕咳了一聲，回頭看著蘇茵，湊到她耳邊輕聲說：「我跟那個醫生說，我們兩個是二婚，你這些痕跡都是一婚的那個混蛋做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明慕瑤呼出來的暖氣吹在蘇茵的耳畔，癢得心裡難受。

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站起來了，蘇茵只覺得明慕瑤的聲音難得那麼好聽，聽得她腰都酥酥麻麻的。

可那話里的內容，卻讓蘇茵睜大了眼睛。

她看著近在咫尺的明慕瑤，望著對方漆黑的眸子，兩個人好像頭一次距離那麼近。

近到能夠聽到對方的心跳。

「……為什麼說是二婚？」蘇茵看著明慕瑤的眼睛，很不解。

明慕瑤張了張口，卻沒有說什麼，只是伸出手摟著蘇茵的腰，把人往自己面前拉了一下。

「對不起啊。」明慕瑤開口道歉：「我知道這樣說不太合適，我是你唯一的伴侶，說咱倆二婚似乎不太尊重你，但是那個時候我為了消除誤會也沒有多想。」

明慕瑤摟著蘇茵的腰，輕聲說：「如果你介意，我跟你道歉，以後也不會再說了，好嗎？」

蘇茵耳朵尖紅紅的，也不敢直接去看明慕瑤的眼睛，只能低垂著眉眼坐在她的身邊，良久才說：「我無所謂的，你說什麼都好。」

「你這麼說就還是怪我了。」明慕瑤嘆了口氣，鬆開蘇茵的腰，直起身子說：「我這話只對那個醫生說過，我保證以後不亂說話。」

蘇茵沒有說話，只是覺得明慕瑤鬆開了手，自己心裡就空空的。

腺體明明壞了，不會再有發·情期了，為什麼蘇茵還是有一種渾身都在發熱的感覺？

也太奇怪了吧……

蘇茵看著明慕瑤也沒有說話，起身就鑽進了廚房，似乎那裡才是她應該待的地方。

***

熬夜看了剩下的文件，明慕瑤終於在第二天上午，把助理帶來的所有資料都看完，剩下的就是去各個公司查看，看看有沒有什麼大問題。

這兩天陰雨綿綿的，今天外面難得雨停了，可還是陰沉著的天，看著有些壓抑。

明慕瑤站在書房的陽台上，呼吸著雨後的空氣，感覺濕濕冷冷清清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