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那端的文鶴眸中藏著明亮的笑意,她雖看不到喬舒瑜現在的表情,但也知道她肯定是害羞了。
壓住內心的狂喜了,文鶴覺得自己現在有些焦躁。
她早就把說明書研究透徹了。照理說,只要保證雙方網絡通暢,她在這裡發出的指令都會很快落到喬舒瑜身上。
文鶴撐著小臂,指節抵著鼻尖,輕聲道:「現在嗎?」
喬舒瑜沒答話,文鶴知道她是默認了。
自己家的安全感總是最充裕的。喬舒瑜陷在柔軟的被褥中,半張臉埋在枕間。她和文鶴對於臥具的要求都很高,當初挑選就廢了很大的力氣。
指令發動了。因為食了許久的素,喬舒瑜對於觸感分外敏銳。她覺得自己飄到雲端,浮在了瀚海,墮入了極樂秘境。
澄苑別墅間的間距很大,又非常注重住戶隱私保護,隔音非常完善。喬舒瑜可以恣意的溢『出聲來。
文鶴的操作並不熟練,因為新奇,屏幕上的幾個鍵都嘗試了一遍。摸到訣竅後,她開始說些曾經羞於啟齒的話攛掇喬舒瑜。
屏幕仍是黑暗的,但文鶴卻能想像出澄苑的聲與色,昏暗中喬舒瑜所有的狀態——她的隱忍,她的歡愉,她的低吟,她的痛苦,她的喘\'息,她的求饒……
「文鶴……」喬舒瑜的尾音是輕顫著的,她揪著褥子的指尖早已泛白。
喬舒瑜很少服軟,即便是服軟了,也不會說出討饒的話。
文鶴從前都沒有發現自己原來這麼能「作惡」,她聽著喬舒瑜的聲音反而滑動到了另一個鍵。
「你,你存心的是不是?」喬舒瑜的淚早就把眼尾染紅了,她帶著哭腔質問文鶴,語調十分委屈。
文鶴的眸色沉了沉,喉頭髮緊,她嗓音微啞:「是存心的。」
喬舒瑜從沒想到文鶴也會變得如此無賴,淚淌得更凶了。
房間裡得冷氣開著,溫度比室外低得多。可喬舒瑜還是被文鶴氣得汗涔涔的。
「你什麼時候——」話才說了一半,喬舒瑜就噤聲了,「變得這麼無恥」這六個字化作了文鶴很愛聽的吟詠。
礙於喬舒瑜的身體狀況,文鶴還是克制住了自己「作惡」之心,即使停下。累極了的喬舒瑜埋進枕頭裡,瘦削的直角肩還在顫動。枕套被她的眼淚濡濕了大片。
她實在太委屈了,想要斥責文鶴,一開口氣勢全無,反倒像是在跟文鶴撒嬌。
文鶴被燒得暈暈乎乎的,自責了幾句,承諾道:「以後讓你加倍要回來好嗎?」
開啟了攝像頭的喬舒瑜瞬時止了哭腔,眸中卻漾著水,亮晶晶的。
「真的?」喬舒瑜探出半張臉。
「真的。」文鶴隔著屏幕撫摸著她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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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往這邊站一點!」宋凌端著相機奔跑著尋找合適的角度。
海灘上,柳時鏡的白裙被風吹起,頭髮也被吹的亂七八糟的。
「這樣拍出來真的能好看嗎?」柳時鏡理著發,溫柔的說話聲都要被風吹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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