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准看著浣家的院門,又抬頭看了看天色,面露擔憂,轉臉間面上再次推起笑意的對著虎子說道:「虎子,這幾日聽你娘說你用功的很,快回家讓爹看看你這幾天的成果。」
虎子原本有些低落的心情,頓時回升了一點,一挺胸脯說道:「你可瞧好了。」
浣家的晚飯氣氛很是沉默,唐氏發現不對勁,睡前來到浣溯溪的房內,擔憂道:「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的這一會兒工夫,你們父女倆便又這般模樣了?」
浣溯溪看著自家娘親,猶豫再三還是把自己的猜測告知了對方,唐氏聽完浣溯溪的話也是一臉擔憂:「照你這麼說,這失蹤的事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娘,現在那些失蹤的人,身在何處,是死是活,我們一概不知,我們也不知道做這些事的人到底是為了什麼,總之無論是好是壞,我們不趟這渾水才是對的。」浣溯溪揉了揉額角,為此頭疼不已。
「娘覺得你說的有道理,等等我再去勸勸你爹,但是你爹性子拗,怕是我說了也無用。」唐氏說完這話,叮囑浣溯溪早點睡,便起身離開。
浣溯溪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她爹八成明日還是會照常出海,她也明白怎麼能明知有危險,還眼睜睜的看著人往裡跳,但是如今村里這麼多人,又牽扯到利益,很難短時間內說服眾人。
腦海中有一念頭閃過,浣溯溪自床上坐起,一臉煩躁的嘆了口氣,現在只有去找那個人出面試試了。
柳家的院子和浣家的院子構造差不多,浣溯溪繞到虎子的窗口,見裡面還有火光就知道人還沒睡,自從虎子開始抄寫書籍後,每晚這油燈總是要亮到深夜,讓浣溯溪不得不感嘆只要和錢扯上關係,這小子的精力還真夠旺盛的。
敲響虎子的窗戶後,屋裡的油燈頓時滅了,隨即一陣腳步聲傳來,虎子的聲音在窗口響起:「誰啊?大晚上的?老子可不怕你!」
浣溯溪張口說道:「我,你姐,趕緊把窗打開。」
一聽是浣溯溪,窗戶很快就開了,虎子探出腦袋來說道:「姐,你怎麼來了?這大晚上的你不睡覺啊?」
「我心裡有事,你也知道的,白天那事我心裡放不下,你現在去嚴家把嚴聞叫出來,記得別被人看見,我在河邊的樹下等你們。」浣溯溪讓開身子,示意虎子趕緊出來。
虎子倒也不多話,披了件衣服就往窗外翻,動作很是嫻熟,可見以往沒少幹這事,他方一落地,嘴裡便念叨:「其實我方才也想這事來著,想著要是我爹他們出事了那可怎麼辦?可是這事和嚴聞有什麼關係,姐,你不是最討厭和他扯上關係了嗎?」
「你話怎麼這麼多,嚴家在村裡的地位特殊,若是嚴家發話,村里人多少能聽進去,再加上我爹他們,說不定能勸住村里人,嚴聞很早就幫著家裡打理生意,他爹有時候還會問他的意見,他去說的話,他爹應該會相信。」浣溯溪拍拍虎子的腦袋,催他動作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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