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對方不再追問安的事情,浣溯溪暗暗鬆了口氣,從懷中摸出那本她自海島上獲得的遺書,遞到王延錫的面前:「先生,請看。」
讓浣溯溪沒想到的是,王延錫才接過看了一眼,便霍然起身,一改之前那漫不經心的態度,對著她一揚手說道:「進屋裡談。」
浣溯溪抬腿便要跟上,余光中看見一臉茫然的虎子,想著方才王延錫的神情,於是對著不遠處站著的林浦說道:「林護衛,我家這位小弟,很是仰慕你,希望從你這能得到一二指點,今日就勞煩你操練一下他,只要不練死就行,其他的你隨意。」
虎子腦袋一縮,震驚的看著浣溯溪,他怎麼不記得自己說過這話,浣溯溪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好學,聽到沒?」
看著浣溯溪面上的笑容,虎子咽了口唾沫,老老實實的站到林浦的跟前,說道:「麻,麻煩你了。」
解決完虎子,浣溯溪快步進了書房,裡頭王延錫坐在書桌前,見她進來,示意她將門關上說話。
浣溯溪關門來到王延錫跟前,等著對方發話。
王延錫小心的翻閱著那本遺書,好半天才開口問道:「你可知這上頭寫的是什麼?」
浣溯溪小心的觀察這王延錫面上的神情,應道:「雖然書中有不少地方破損無法辨明字跡,但是通篇看下來,這上頭的應當是海水製鹽之法。」
「不錯,這書的重要性暫且不提,我先問你,這書你從何而來,給你書的人現在又在何處?」王延錫的語氣中透著急切,面上也是少有的凝重。
浣溯溪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知道不該隱瞞,如實說道:「前日我去拜訪友人,她住所不似常人,帶我去往一處海島遊玩,我在那海島之上偶然發現一具白骨,這書便壓在那白骨之下。」
「我不知那死去之人是誰,也不方便將其帶回,於是只能就地將他草草葬在那海島之上。」
王延錫聽完浣溯溪的話又是一陣的沉默,良久他才開口道:「那人是我昔日好友,不見蹤影多年,我早已料到他或已遭遇不測,但如今親耳聽到,依舊心痛不已。」
「斯人已逝,先生切莫太過介懷,傷了自己的身子。」浣溯溪聞言勸慰道,有些擔憂的看向王延錫。
王延錫擺擺手示意自己無礙,目光又落到桌上的放著的書上。
浣溯需見了,忍不住開口問道:「既然是先生的好友,我觀其衣著也不似本地人,又為何會在那海島之上多年無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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