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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一聲清脆的撞擊聲自樓下傳來, 浣溯溪攏了攏身上的衣服, 掩嘴來到二樓欄杆處往下看去。
只見嚴聞一人坐在這大堂中,桌上擺著兩三個酒壺,方才那響聲便是他不小心弄出來的。
浣溯溪轉身欲走,復又停下了腳步,上次嚴聞醉酒就險些壞了她的事,明日就要進宮領封,她還是下去看一眼,以免再出亂子的好,想到此處,浣溯溪眼裡閃過一絲疲憊,在房門外往裡張望了一下,見安未曾有醒轉的意思,她輕手關上了房門。
「怎的又在這喝悶酒,是覺著這日子太清閒了,又想如上次般給我尋些刺激,那你好歹問過我這是否願意。」
嚴聞舉到半空中的手頓時僵在原地,有些慌亂的看向站在桌邊的浣溯溪,對上對方清明的雙眼,意識到自己這頹廢的醜態,他眼神閃躲的吱唔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我是睡下了,只是夜裡口渴出來添水,沒成想就看見你在這買醉。」浣溯溪提了提手裡的水壺示意,她見嚴聞桌上的酒似乎才剛開始喝,人也未顯醉意,心情平復了幾分,在他對面坐下。
嚴聞尷尬的放下酒杯,低頭道:「你且放心,我心裡有分寸,不會喝醉的,上次的事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兩人靜默了一會兒,就在嚴聞以為浣溯溪會就這麼離開的時候,便聽其再度開口道:「嚴琮還好嗎?」
嚴聞的心下一驚,猛地抬頭看向浣溯溪,脫口道:「你都知道了?」
隨即他看見浣溯瞭然的目光,他知道是他自己誤解了,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不知該怎麼回答。
「你上京本就是為了他,昨日還好好的,今日浣頌說你去找先生了,回來你便這副模樣,定是他出了什麼狀況。」浣溯溪說出自己的推測,她的話里聽不出情緒,只是在漠然闡述她的猜測。
嚴聞低著頭,擱在腿上的手,將衣服揪成一團,半晌他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笑笑,說道:「是出了些情況,但不是什麼大事,我自己能應付的來,你不必擔心。」
浣溯溪原本想說自己沒有擔心,她對嚴聞的那個兄長嚴琮本就沒什麼好印象,和其相比如今的嚴聞都顯得順眼不少,但是嚴家兄弟倆的感情很好,如今嚴琮也不知遭遇了什麼,即使她不在意也不必這時候落井下石,於是沒有再多說什麼。
「喝酒解決不了問題,倒不如早些歇息,說不定會有新的路子。」浣溯溪說完這話,便起身提著茶壺離開,至於嚴聞有沒有聽進去,她便沒興趣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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