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溯溪不好意思的笑笑,應道:「抱歉,是我先入為主了。」
孫盈巧示意下人們關上院門,帶著浣溯溪在早已布好酒菜的桌前坐下:「你莫要擔心,我們孫府的廚子不比那外面酒樓的差。」
此刻院內就剩浣溯溪和孫盈巧,浣溯溪不由猜測對方大概是有要事要和自己說,不然怎的搞得這般神秘,她接過孫盈巧遞過來的茶水,聽她說道:「我想你近段時間應當是不想再飲酒了,這芳林閣的果酒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後勁大。」
浣溯溪苦笑道:「我算是領教了這酒的厲害,若不是那酒,我昨日也不會那般失態。」
孫盈巧:「說起這個,我倒是很好奇,昨晚究竟發生了何事,你可願與我說說?」
對於這個問題,浣溯溪沒什麼好隱瞞的,孫盈巧也算是摻和其中,她理應告知對方事情的來龍去脈。
簡短的說完昨日的事情後,孫盈巧冷哼一聲:「曹寺那人平日裡便不干人事,要不是吏部尚書力保他,也不至於至今還如此囂張,」
「你說在那黑暗中,曹寺的人卻一直追著你不放,這是何故,照理他們也應當看不到你才是?」
這一點,浣溯溪昨日醒來時便已想過,其實道理很簡單。
「我想大概就是這果酒的原因了,昨日曹寺應該早已和芳林閣打過招呼,這果酒大抵只給了我們那一間,而這果酒帶著一股子濃烈的果香,期間我喝的酒不少,自身早已習慣了這味道,不覺有什麼。」
「待到黑暗之中,眼睛看不見,其他的感官被放大,只要仔細些不難在黑暗中辨別這味道,昨日我也當真是失算,防這防那,最後竟著了這點小伎倆。」浣溯溪感慨的搖了搖頭。
「可是你不也偷了他的官印,還讓護衛將之帶去好生利用,我倒是更好奇,你那護衛是如何在黑暗中偷得這官印的。」孫盈巧笑眯眯的問道。
浣溯溪眉心一跳,她的行動孫盈巧都知道,不過她倒也不怕,放下茶杯,同樣笑道:「商業機密。」
沒想到是這樣的回答,孫盈巧輕笑了幾聲,問道:「你就不怕我去告發你盜取官印一事?那可是要處死的。」
「我知孫小姐不會,生意人嘛,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是不會做的。」
浣溯溪頓了頓,又說道:「再說我現今身處在這孫府之中,孫小姐若想殺我何必這麼大費周章,大可隨意處決了我,再隨便找個由頭打發了便是。」
「有意思,你怎知我是個生意人,就因為我是戶部尚書的女兒?」孫盈巧眸光閃閃的看著浣溯溪,眼裡有些意味不明的暗涌。
「戶部尚書之女確實很吸引人,但是更吸引我的是,羽織閣的東家,早在進城之時,我去羽織閣添置衣物,在店內收益良多,便想著有機會定要結識一下。」浣溯溪面色如常的回道。
孫盈巧看了她片刻,突然笑道:「果然,是個聰明人,你很對我的胃口,相必你也很好奇,我今日到底為何找你過來,其實是有一樁買賣要和你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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