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珊瑚便道了聲謝上了馬車,隨即馬車的帘子便放了下來,再看不到裡頭的情況。
王延錫帶著杜厲離開馬車邊,走了一段路問道:「傷勢嚴重嗎?大概多久可以痊癒?」
「安小姐身子底子不錯,應當要不了多久,少則一月,多則一月有餘也差不多了。」杜厲略一思
索回道。
王延錫點點頭,恰巧看見前頭嚴琮左右環視似是想上前問話,便一揚下巴說道:「這話也和前頭那人說說吧,說的嚴重些,省的到時又到人前去招人煩,這路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杜厲表示明白向嚴琮那走去,那邊一見立時迎了上來。
王延錫看了半晌,又扭臉看了看浣溯溪馬車所在方向,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馬車內,安依舊這般趴在浣溯溪肩頭,不過方才的委屈樣已然不見,只是挨著浣溯溪的耳朵撒嬌道:「溯溪,給我包紮。」
浣溯溪的耳尖有些發癢,沒好氣的橫了安一眼,出海捕魚難免有些磕磕碰碰,受傷是難免的事,浣溯溪見過幾次浣遠包紮的場景。
而她之前自己修船的時候手上也常常受傷,包紮傷口這樣的事她還是會的。
就在浣溯溪給低頭給安包紮的時候,珊瑚在一旁看著欲言又止,正猶豫間對上安的視線,後者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笑容。
她抿唇開口道:「小姐,包紮的話這樣做會更好些。」
說完這話,珊瑚呼吸聲都低了幾分,她還記得方才她下車前浣溯溪的模樣,情緒很是不好,她怕此刻插話會受到責罰。
出乎她意料的是,浣溯溪停下動作,抬頭看向她面色如常的問道:「如何?你教我。」
聞言心中一松的珊瑚,也忍不住有些感概,浣溯溪雖是主子但是遇到不擅之事卻從不羞於請教他
人。
珊瑚靠過去將包紮注意的地方指給浣溯溪看,便聽得浣溯溪問道:「你之前也是這般給自己包紮的?」
「以前有個遊方大夫見我可憐,救過我一次,那時他教過我一些皮毛,那之後小傷我便自己動手
處理,托那位大夫的福,才有幸能遇見了小姐。」
說到這珊瑚頓了頓,像是鼓足了勇氣般抬頭看著浣溯溪說道:「小姐,你是我的恩人,安小姐是我主子,你們倆就是我在這世上最重要的人,你放心,無論發生什麼樣的事,我只認你們二位。」
安的手悄悄的在浣溯溪腰間的軟肉上戳了戳,浣溯溪按著她的手,看向珊瑚:「我明白的,我方才也是有些著急了,抱歉。」
「小姐,你這說的哪裡話,不用,不用,我哪裡能擔得起。」珊瑚有些無措的說道。
見到珊瑚這樣,浣溯溪也知道自己之前確實是過激了,珊瑚日日跟在安身邊,有些事知道反而方便日後的突發情況。
「既然你看到了,我便也告知你,安她的體質和常人不一樣,不是單純的差異,而是有著一些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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