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威呵一重接著一重,說的這些人臉都白了,哪裡還敢有半點不滿,皆是唯唯諾諾的應了。
柳准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誰能想到幾個月前還只會逃學戲耍的渾小子,如今這般機敏神氣。
但轉念一想,自己的兒子柳準是最清楚不過的了,自小狐假虎威的本事就是自學成才,這會兒也算是撞他專長了,也那怪說的這麼頭頭是道。
卻沒成想,剛嚴辭斥責的虎子話鋒一轉,突然神色無奈的說道:「我也明白大家不容易,若是你們肯好好學,我便去和大當家說,這段時日工錢照算。」
這話一出,哪裡還有人不滿,皆是歡天喜地的應了。
一個巴掌一塊糖,原本浣溯溪便已說了這段時間工錢是照算的,卻沒想到被虎子用這般方法說出口。
柳準的眼眶突然有些濕潤,他兒子是真的出息了,以往那個虎頭虎腦的傻小子真的長大了。
浣溯溪能放心把事情交給虎子,一來是她確實抽不出身事事親力親為,二來她本就打算讓虎子以後主負責製鹽一事。
將來等一切準備妥當後,她便要外出販售,這大後方自是要有人穩著,虎子自小跟在她身後,雖無血緣卻如親弟弟一般,她也希望對方將來有所成就。
事情就這般按部就班的進行著,浣溯溪回來後的第四天,傍晚時分有人敲響了浣家的大門,下人來傳是嚴聞上門拜訪。
自從回來後,浣溯溪就沒見過嚴家人的影子,如今嚴聞找上門她也有些疑惑,便讓人進來。
嚴聞一進門便眼巴巴的看向朝思暮想的人,只看了一眼他便因為浣溯溪消瘦的臉龐心痛不已。
但是他自個心頭火熱是一回事,看著浣溯溪清明的雙眼他也只能壓下思緒萬千,向其蒼白的問了聲好。
浣溯溪這段時間忙的不可開交,沒有嘮家常的閒情,於是直接了當的問嚴聞的來意是什麼。
嚴聞躊躇了一會兒,見浣溯溪的眉頭微微皺起,他知道那是對方不耐煩的徵兆之一,立馬咬牙低頭說明了來意。
「我知道你此番事忙,也知道你今時不同往日,我這次來是想問問,我能否在你這謀份差事。」
「你先別急著拒絕我,我雖不如你和哥,但也算是自小得老師教習,比起旁人也算多識得幾個字。」
「而我已隨父親打理家事數年,自問也不算太笨,我不求什麼高官厚祿,我知你這將來必有出路,我不想一輩子打漁,就是想請你給我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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