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寧願被粗-暴的對待。直接用牙齒咬進去，可以帶來足夠量的疼痛，讓他在那種被標~記的眩暈感和幸福感中保持一定的清醒。

可是這樣子慢慢來的話，就像是天上下著綿綿細雨，可是怎麼也裝不滿他手中的罐子。那種永遠也到不了頂的感覺……

又是別樣的折磨人。

「別這樣……」顧今之的手抓緊了桌子的邊緣，眸子深的像是一汪水墨，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拒絕的聲音其實非常低……陌玉都沒有聽清。

「唔……」顧今之閉上眼睛，腿並起來然後又放開，感覺眼前的世界都在旋轉，最後甚至控制不住呼吸的聲音。

等腺體徹底被陌玉的信息素浸氵之後。

顧今之已經滿臉通紅，甚至脫力的整個人從桌子上滑了下去。

陌玉：「？？？」

天啊，他做錯了什麼嗎。

陌玉十分擔心。他看了一下錄音筆，確定它還沒開始工作，於是打算喚醒顧老闆。

「顧總！」qaq

…………

顧今之醒來之後，就再次被渾身讓人說不出口的感覺給鎮住了。

「你，又幹了什麼……」

陌玉還有些委屈。「我沒幹什麼呀，就是按照我們計劃的。」

顧今之回想了一下，確實也是，只是這傢伙對自己的魅力……把控的不太好。

顧今之扶額。

算了算了。

陌玉看著他。「現在做任務嗎。」

顧今之沉默了一下。

「先讓我，緩一緩……」

他現在的狀態實在是不適合扮演一個被強迫的角色。為什麼總是這樣？顧今之都不知道該生誰的氣！

每次醒來都覺得他只需要再一點點的……他就要那個了。

陌玉愣了一下，嘴巴先於腦子說話。「那我幫你先來一次？」

顧今之愣住，還沒說話，臉先紅了。

陌玉反應過來了之後，也有點臉紅。

眼前畢竟是記憶完全版的顧老闆……

他吞咽了一下。「就像，之前那樣。」

回憶湧上來，顧老闆的臉更紅了。心臟也跳的厲害。

其實如果單純考慮任務的話，他可能確實應該先來一次，直到他沒有這麼強烈的感覺了。

畢竟哪有被強迫的人，率先……萬一因為這個失敗了，還得重來一次，那也太丟人了。

「不，不行……」

但顧今之到底還是慌亂的推開了陌玉。「我自己來就好。」

顧今之還能回想起來上次的感受，但在劇情里不清醒的時候體驗了就算了。在清醒的時候再來一遍又算是什麼意思。他和陌玉又不是……那種關係。

顧今之過不了理智這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