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瓏回過頭來。

唐哲寧喊道：「雲杉和你在一起，或許有改善基因的想法，但最主要肯定是因為喜歡你。若非如此，同樣是靈獸，她為什麼不去找猛獸靈獸呢？」

月瓏一怔，隨即勾唇，帶著幾分傲然道：「我當然知道。」

等他的身影消失，唐哲寧嘆了口氣，嘟囔道：「也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真的知道了。」她覺得雲杉可好了，那麼溫柔，不管月瓏怎麼鬧脾氣，她都能耐著心思哄。

最重要的是她跟溫笑特別像。

那麼像溫笑的雲杉，她不忍心她被辜負。

轉身正要回去，卻對上了雲杉笑吟吟的臉。

唐哲寧一怔，「那個……你什麼時候來的？」

「在他問你要不要和她交配的時候。」雲杉笑容不變。

這就尷尬了。

唐哲寧摸了摸鼻子，「那個……你不要難過。」

「我不難過。」雲杉目光微垂，笑容淺淡道：「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猜到他會來找你說這話。」

啊？

這話唐哲寧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剛剛你說的話我聽到了，謝謝你。」雲杉輕聲道。

唐哲寧小心翼翼打量她的表情，「你不會是打算離婚吧？」在她看來，女人知道丈夫想要出軌，如果不鬧騰，那十有八九是打算離婚了。

「你為什麼會這樣覺得？」聞言，雲杉反倒驚訝了。

「我……為什麼不能這樣覺得？」唐哲寧不明白了。

「我以為靈獸都這樣的。」雲杉抬頭看著月色道：「我解釋過很多次，但月瓏都沒有辦法真正明白出軌所代表的意義。他理解不了自己出於本能的繁衍怎麼就是對我的背叛了。」

「我不太一樣。」唐哲寧撓了撓臉道：「我成為靈獸的時候才半歲大，之後就是飼養員教導的，所以我的想法比較接近人類。」

「可是……月瓏也是在還是奶貓的時候就成為靈獸的，之後一直是我照顧他。但即便如此，他的想法也迥異於人類。」雲杉不解地看過來。

啊……

這事要怎麼回答呢？

總不能說我熊貓的皮囊下裝了一個人類的靈魂吧？

見她一臉茫然和苦惱，月瓏只以為是跟人各有異一樣的道理，帶著幾分羨慕道：「真羨慕褚機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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