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英喆：「其實現在想想，這確實是她會做出來的事情，畢竟當初她可是拿著掃把就把四五個大男人打出去的人。」

柯語堂：「那大帥那邊。」

唐英喆的眉眼冷下來，「他有的是兒子，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

柯語堂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喬顏看出端倪。

等柯語堂離開的時候，她偷偷追上去問：「柯語堂等一下，英喆和大帥的關係很不好嗎？」

柯語堂：「嗯，本來這件事不應該我來告訴你，但你能把英喆帶出方城，就說明他是信任你的，英喆的娘親是大帥明媒正娶的妻子，但等大帥發跡之後，他帶回來很多姨太太，上次找你們麻煩的就是大帥的姨太太之一，唐英喆的娘親就是被其中一個姨太太害死的，外人看來大帥疼愛英喆，但……我說不清楚，他們的家事我也不便了解過多，我知道的只有這些，如果你想知道更多的，只能去問問英喆。」

「好吧。」

喬顏已經知道了更多的信息。

看來唐英喆和大帥之間的關係並不像世人說的那樣好，也難怪原劇情里唐英喆不怪柯語堂殺了他的父親。

柯語堂：「其實我還要謝謝你把英喆帶出來，我總覺得英喆留在方城不是一件好事。」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柯語堂：「你真是個熱情的姑娘。」

喬顏：「……」

經過這麼多個世界，柯語堂還是第一個說她熱情的男主。

*

不久之後，學堂里來了一個地主的女兒求學。

她裹著小腳，臉色很白，像是許久沒有見過太陽，她的眼神麻木，這樣的眼神，喬顏在後世的照片裡經常見過。

但見到真人，那樣的視覺衝擊格外強烈。

這就是被這個時代摧殘的眾多女子之一。

「你好，我叫陳娉娉，我想入學，可以嗎？」

方宛正想答應，就被一個戰士拉到一旁說：「這是當地最具威望的宗族族長的女兒，在這裡頗有勢力，可不能收她，不然她爹肯定會來鬧。」

方宛：「只要是想來求學的女子，我都不會拒之門外。」

戰士還想勸，喬顏走上前說：「我也支持你。」

「你們還真是……」天真。

即便他們現在在南城建立根據地，但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戰士急忙回去告訴柯語堂。

喬顏念著陳娉娉裹腳，於是故意走的很慢，並且給她介紹學校的情況。

陳娉娉的眼睛看向四周，眼裡那些令人感到心驚的麻木逐漸變少。

「喬老師，你們說學習可以掌握自己的人生，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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