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舸看著那張車子的照片。

那是衛珩一的車子。

一輛五系寶馬，很便宜，是衛珩一開工作室之後自己買的。

也就是說，昨天一天，喬顏都和衛珩一在一起。

昨晚喬顏給余晗打電話，他們趕到的時候，衛珩一全程在場。

衛舸：「很好，剩下的報酬我會打給你。」

「多謝，期待下次合作。」

私家偵探轉身離開，他帶上總裁辦公室的大門。

衛舸捏著照片，喃喃自語，「衛珩一，你到底想做什麼？」

私家偵探剛走沒多久，秘書就敲門進來說：「衛總，余總來找您商討合作的事情。」

衛舸殺將照片裝回牛皮袋，放在一旁說：「請他進來。」

秘書關門出去，沒一會兒就帶著余義昌進來。

「衛總，冒昧來訪，沒打擾你吧。」

「沒，本來打算中午約你，碰巧你來了，我們正好可以聊聊合作的事情。」

由於余晗的關係，衛舸對余義昌也多了幾分耐心和尊敬。

在衛舸的有意合作下，兩人的合作聊得十分開心。

秘書進來送咖啡，她離開的時候托盤不小心打翻旁邊的牛皮袋，牛皮袋摔在地上，原本裝在裡面的東西倒出來，正好摔在余義昌的腳邊。

秘書嚇了一跳，立即彎腰撿起來。

可就那麼幾秒鐘，已經足夠余義昌低頭看清照片裡的兩人。

雖然有些模糊，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出裡面的女人是喬顏。

至於另一個男人……他不認識。

兩人一起坐旋轉木馬，如此曖昧的行為怎麼可能是普通朋友。

余義昌臉上的肌肉跳了跳，好像已經看到自家兒子頭上被扣上一頂會發光的綠帽子。

「衛總這些照片哪兒來的？」

「合成的。」

余義昌：「……」

衛舸橫了眼秘書說：「做事毛毛躁躁的，還不快點出去。」

「是。」秘書低著頭出去。

余義昌看向那個牛皮袋，眼光銳利得似乎刺破牛皮袋看向裡面的照片，「衛總，那是監控的截圖，不是合成的圖吧，讓我再看一眼。」

說著，余義昌已經打開裡面的照片。

可能是太過激動，牛皮袋都被他撕破。

裡面的照片嘩啦啦倒出來。

年輕人真當他不懂合成，居然用這麼坡腳的理由欺騙他。

衛舸不知道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