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陳誠就是個會鑽營的,不然也娶不上唐知簡。
但是如今不能生的名聲一出,又有誰把他看在眼裡呢。
再會鑽營在別人看來也不過是一條狗。
又有幾個男人是真正的光偉大不在意任何名聲呢。
唐知簡面色沒有多少變化,既沒有覺得很高興,也沒有覺得可憐,她只笑。
「那還真是可惜了他的才華。」
陳誠這人多多少少是有些才華的,不然當初也哄騙不了她。
可他骨子裡更多的是鑽營,是自卑,也有自卑之後的極致傲慢。
這樣的人最是在意名聲,在意別人對他的看法,如今這事兒一出,他這一輩子估計也就這樣了。
她很平淡的想著,心中早已經沒有了那人的痕跡。
曾經的事情她已經能接受了,誰讓自己眼拙呢。
金秋笛看她一眼,嘆了一口氣,「你們這些人淨是這樣,這個時候就應該高高興興地唾罵他嘛。」
她就喜歡高高興興坦坦蕩蕩不留任何的心事。
沈書儀笑著拍了拍她,「你這樣也很好。」
只不過每個人性格不同,唐知簡曾經何嘗不怨恨,可是時過境遷再回頭看看心中卻再也起不了波瀾了。
金秋笛「嘖」了一聲,「也是,一群內斂的人里總要混著一個魯莽的人吧。」
她這話一出,整個池中響起一片鶯鶯笑聲。
聽著她們笑起來,金秋笛也笑了,幾人難得東倒西歪,你靠我我靠你。
笑過後,金秋笛還是說,「我這樣確實挺好,不然的話跟我家那口子生活在一起怕是得氣死。」
她夫君跟她雖是青梅竹馬,可是兩人之間的情誼並不是愛,說沒有感情是假的,可也只是成親之後相處出來的一點夫妻之情。
他好顏色,總是招花惹草。
金秋笛早就習慣了,只不過他沾一次,她打他一次。
兩人就這麼風風火火的也過了過來,如今兒女雙全,他反而收斂了許多。
「你們二人還是時不時打架?」
唐知簡有點想像不到夫妻二人打來打去的樂趣。
金秋笛點頭,「打啊,怎麼不打,只不過他不動手,都是我揍他。」
說著她就亮起了拳頭,「會武功是好事兒,不然怎麼製得住他。」
「雖然現在他不沾花惹草了,可我還是看他不順眼,一看不順眼就揍他。」
有時婆母說些不好聽的話,她順著孝心不敢反駁,但心中堵著氣,也轉頭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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