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都不算,但是你不說明白,又成天對我管東管西,我這才想逼一把,要麼這段關係更進一步,要麼這種畸形關係徹底結束,嚴老師你是學理科的,邏輯嚴密性應該比普通人都強,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嚴樹召悻悻低頭,強行為自己的處事方法辯解。
「那時候我剛見你,你還小,後來處習慣了,就忘了你也會長大……」
聶玉敏一臉嘲諷的笑,靜靜看嚴樹召裝逼。
「你再不說找我幫什麼忙,我怕這次又要錯過了,我對象過來了。」
說著往嚴樹召身後努努嘴。
嚴樹召有些慌,轉身去看,先看見妻子黃靜,後面不遠處才看見剛拐彎過來的於繼東。
黃靜離得近,快步上前。
「樹召,就幾句話的事兒,這都耽擱多少天了!」
嚴樹召呼吸都艱難,身體攔了攔黃靜,不是很想說的樣子。
黃靜一把推開嚴樹召,站在聶玉敏面前。
「聶同志,我就直說了吧,現在到處都在平反覆職,樹召的爸爸還在西南牛棚里沒人想起他,我們想找你,找你家借點錢疏通一下關係。
當然,這錢我們厚臉皮借,也是咱兩家有人情可用,要是沒有樹召,你一個初中畢業的農村丫頭,絕無可能以那麼高的分數上大學,樹召的學識都是他父親手把手教的,權當你還了這份人情。」
聶玉敏對嚴樹召的父親還是很尊敬的,不過一碼歸一碼。
「我想你們搞錯了一件事,當年是嚴樹召因為成分問題被下放到我們村,連一件禦寒的衣裳都沒帶,要是沒有我們家庇護,你覺得嚴樹召憑什麼能在四處鬥爭的環境裡,分毫不傷?你們應該沒忘記,當年跟嚴樹召一起來的另外兩位吧?」
嚴樹召想起當年被下放的時候,在火車上的一群人,一路上有人來有人走,甚至有人承受不住未知的將來,在火車上縱身一躍。
跟他一起來的那兩位,問題都差不多,一位是大資本家的後代,一位是敵特子侄,現在,一個被逼的在本村成婚,天天抬不起頭。
另一個,為了換個地方,趁著上頭有人下來視察的時候,耍手段跟著走了,如今生死未知。
只有嚴樹召當初在聶家,不經風雨,不受饑寒,過的還算不錯,已經身在世外桃源,況且他並不覺得外面就有更好的地方。
這個恩情,嚴樹召認,黃靜可不認為這算是可以抵消的。
「這算什麼,大家雖然都各自掙前程,可現在都活得好好的,咋地,要是樹召離了你家,你們要用大隊長的身份逼他娶你不成?」
「我勸你在污衊人之前,先過過腦子,黃靜,藍城人,跟嚴樹召從小一起長大,嚴文禮申請公費留洋的時候,他可是你父親黃躍林強有力的競爭對手。
就是幾年前嚴文禮被舉報,這裡頭也少不了黃躍林的手筆,聽說辦嚴文禮的時候,拿出的證據有嚴先生的手稿,這位嚴老師就沒想過,誰最便利拿到這些手稿嗎?當年你們青梅竹馬,黃靜同志是少有能自由初入嚴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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