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安虞趕緊接過來,打字——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君月月直接笑出聲,伸手摟住了方安虞的腦袋,用手指抓了抓他捲髮,把他臉上的慌亂給手動搓變形,親了親,這才打字——沒有,沒疼,我是你女人,你想怎麼樣你說了算,怕什麼。
方安虞看了之後,嘴角也不住提了提,這會午後陽光順著臥室的玻璃灑進來,曬得人發燙,君月月又打字問他——還生氣嗎?我昨晚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騙你,也不會騙你,我真的是因為那個飲水機不好使了,才下去喝飲料的。
方安虞將頭抵在君月月的頭上,和她鼻子挨著鼻子,看著之後點了點頭打字——確實是壞了早上我喝水沒接出來。
君月月:……我操它媽!
她頓時就意難平起來,她咬著牙讓人翻來覆去地撒一晚上瘋,結果那個逼玩意早不壞晚不壞,偏偏她去看的時候好了,沒人看它又壞了!
她像個被用壞的小抹布一樣癱在床上,眼神空洞,心裡都是上躥下跳的草泥馬,方安虞摟著她起來,她又癱軟下去,還以為她生氣了,半跪在床邊打字——我真的錯了,不應該不相信你說的話,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別生氣。
君月月能生氣嗎?不能,因為是她教的方安虞,不要誰說什麼話都信,不要動不動就三個人分愛,動不動給誰當小情人,愛是不能分享的。
昨晚上那種情況,擱誰誰能信啊!
她能說方安虞有錯嗎?那就是在打她自己的臉!
君月月笑得比哭還難看,但是還是打字——不怪你,沒生氣,我是在氣那個時好時壞的飲水機!
這件事就算這麼過去了,簡直飛來橫禍,倒是沒有讓兩個人之間出現什麼嫌隙,但是君月月被方安虞昨晚上收拾得大半天沒爬起來。
一直到晚上才恢復了一些體力,君月月下樓去吃飯,和晚上下班回家的方安宴在客廳狹路相逢。
君月月立刻把捂著老腰的手放下了,面色冷淡地看著方安宴,方安宴也立刻直起了腰,把有些夾著著腿掰開了,脊背筆直走起路來氣勢洶洶,就是有些掰得大發,叉著腿走得像個唐老鴨。
方安虞這時候在廚房煎蛋,君月月和方安宴彼此嫌棄地看了一眼之後,默默地在錯身的時候繞開彼此八丈遠,各自貼牆邊過去的,好像對方的身上有什麼致命病菌。
方安宴上樓後,君月月又扶住了老腰,方安虞也正好端著煎蛋從廚房走出來在,順手摟著君月月的腰坐在桌邊。
晚飯方安宴沒有下來吃,君月月回到房間之後,方安虞端著吃的給方安宴送去的。
說了什麼,君月月並沒有問,反正哥倆也好了,三個人再碰見,氣氛也算和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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