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被她的聲音吸引了,從後視鏡看她,君月月抬手擺了擺,示意自己沒事的,然後慢慢地抱著文件夾躺在了後車座上,嘴角的笑意一直沒斷過。
所有的一切都得到了解釋,君月月嘴角的笑意一直都沒斷,眼淚也一直沒停,但是她在好久好久之後,才終於在心裡對自己說。
幸好,這一次……她沒有愛錯人。
君月月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這裡是方安虞的世界,他終究是愛她的,自己才會重新出現,但是……這天氣的變化,難道他要親自經歷一次末世嗎?
他膽子那么小,連黑都怕,君月月想起來就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他雖然從來不說,她卻就是知道,要不然末世裡面為什麼總是烏漆墨黑的,他就是自己害怕,也讓天黑下來,嚇唬她。
君月月想到那幾年的艱難,心裡真是對方安虞牙痒痒,但是不急,她很快要就找到他,「算總帳」!
君月月想著,又拿起電話撥通方安宴的號碼,方安宴卻依舊沒有接聽,他喝得醉醺醺的,正在自己車邊上愣著,這時候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君月月一個夢做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因為最近天氣異常的原因,這個時間街上已經沒人了,官方呼籲大家晚上不要出門,這不,連酒局都早早地散了。
停車的地方黑乎乎的,方安宴本來應該叫代駕的,但是夜風一吹,酒局上面的混亂氣味消散,他靠著車邊愣了下來,突然間就一動也不想動,就在這裡安安靜靜地待著,哪也不去,誰也不見,什麼也不管……讓他短暫地放鬆一下,就一下。
方安宴靠著車站了一會,又順著車慢慢地滑坐在地上,面料昂貴的西裝一丁點也不隔涼,坐在地上屁股接觸地面的冰涼,一路順著尾椎骨傳到天靈蓋。
方安虞哆嗦了一下,但是沒動。
風似乎又大了一點,呼呼地吹,按照最近天氣的尿性,一會說不定還要下大雨,但是方安宴不光沒動,也沒有去拿酒會上就沒了電的電話去車上充,他想暫時和世界隔絕一下,休息一下。
不過他這點微末的願望也沒能實現,他一丁點腳步聲都沒聽到,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車頂上趴了一個人,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他。
方安宴被過多的酒精麻痹了神經,轉頭看了一眼,短暫地驚訝之後,竟然又重新靠回了車上,冷淡地說,「不要老是用槍指著我,要不然你就直接開槍算了。」
姬菲趕完一個任務,就馬不停蹄地漂洋過海,來看她新到手的寶貝,卻沒想到,一見面她的寶貝不知道被誰欺負成了這幅破布娃娃的樣子。
「你怎麼了?」姬菲從車上輕飄飄地跳下來,拿著一個袖珍手電,快速朝著方安宴的臉上照了一下,蹲到了方安宴的面前,伸手去勾他的下巴。
方安宴是害怕槍的,沒有正常人不怕那種真的殺過人的,沉甸甸的冰涼。
但是現在他大概是屁股底下太涼了,涼得都木了,所以腦子也一起跟著木了,平時一指著就聽話的,但是現在他竟然不管不顧,還伸手拍開了姬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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