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無雙做了個噓的動作。

很快，瘋子過來。

「聽說你遇襲了？沒事吧？」

許無雙又遞給她一顆糖。

「吃嗎？」

這次，她倒是不兜圈子了。

瘋子見到那顆糖，怔了下，據她所知，夜魎從不吃糖，於是她的目光再次落在許無雙身上。

「你不是她？你是霜五？」

瘋子道出了許無雙的名字。

「怎麼認出來的？」

雖說她毫無意外。

「你們身高，聲音，還有就是走路的姿態，以及骨骼，你的肩膀比她寬。」

瘋子對夜魎的身體，可足夠熟悉。

畢竟她研究人體那麼久。

對一個帶著神諭的所謂的神的使者，自然也是用過心的，雖說她沒有親自動手過。

但一眼，就足以看出差別了。

「你怎麼會變成她這樣，是人皮還是什麼？」

瘋子說著，直接上手捏了起來，想把她的假臉皮從她臉上扯開，結果發現好像就是真的臉皮，毫無破綻。

「神奇，太神奇了，怎麼做到的！」

瘋子一直摸著，覺得太神奇了。

「又是手機的道具？沒想到如此的厲害。」

她愛不釋手。

「咳咳……」

冷竹溪本來躲起來的，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發出聲音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打擾你們的。」

她走了出來。

實在是瘋子太熱情了。

不過她看許無雙在瘋子面前主動承認身份，就覺得她自己也沒必要隱藏了。

「呀，你把她救回來了啊。」

看到冷竹溪，瘋子也不意外。

既然替代了夜魎，那救出冷竹溪就理所當然了。

「她呢？」

問夜魎。

許無雙指了指密室。

「原來如此，她沒死吧？」

許無雙搖頭。

「那就好。」

鬆了口氣。

「我們打算救出李可，夜魎說，讓我們去找一個叫王科的人，他知道李可在哪。」

之所以找瘋子，是因為瘋子對基地熟悉且算是能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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