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嫣在其餘宮人的侍奉下沐浴,出浴之後她們認真地在她身上塗抹精油推拿,緩解她的緊張。
可祁嫣總覺得這種感覺像她做飯的時候,用料酒醃豬肉的手法。
每個伺候她的宮女臉上都是惋惜與可憐的表情,可她們偏偏沉默著,一句話不說。
「姑娘,這是侍寢需要穿的衣裳,陛下特意吩咐過,您只穿這件。」
衣裳是純白色素紗,輕薄而透,沒有任何繡飾,穿上之後能隱約看見其中的肌膚。
領口與寬鬆的袖口倒是用了特別密實的針腳,但這兩樣地方厚實有什麼用?
就這薄薄的一層紗,和沒穿有什麼區別?
「只一層?」她不確定地問。
宮女點頭,低眉順眼道:「是。」
祁嫣一口氣憋不上來,在心裡罵了八百句死變態。
她穿上薄紗衣裙,有一種難以言說的羞恥感,她的所有私密掩飾了卻沒完全掩飾,瞧著是欲語還休地刻意誘引。
寢殿內燃著好聞的薰香,是清冷的橙花味。
祁嫣縮在床榻上,偌大的寢殿空無一人,她如一朵正等待採擷的雪蓮。
她不停地為自己做著心理建設,反覆提醒自己要冷靜,只要偽裝出最適合的情緒,她就有存活的餘地。
門外響起叩拜聲。
北堂殊推門而入。
殿外的冷空氣瞬間吹了進來,隨著長靴的踏入卷進幾片晶瑩的雪花。
第245章 殘暴君王(11)
寢殿內的橙花香味甘甜舒緩,夾雜著細微的青澀,有著不同於其他甜膩薰香的甘苦味。
北堂殊掀開紗幔,一步一步走到床旁。
床榻的角落,縮著那隻白色的貓兒。
正如和他今天在朝堂上想像中的一樣,她一件多餘的衣裳都沒穿,精緻誘人的胴體只掛著一層輕薄的紗衣。
肌膚在薄紗之下清晰可見,那雪峰上的朱果若隱若現。
她身子微微顫抖著,腿也緊張地蜷起來,露出飽滿的臀肉線條。
每一處,每一寸,都明晃晃勾人。
北堂殊眸色漸深,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從床上拽了起來。
她緊張地渾身僵硬,身體卻散著好聞的香味,那張小巧的臉上柔媚驚慌,臉頰耳根一片緋紅,像熟透的蘋果。
「好看。」
北堂殊抱著她,手掌隔著薄紗揉捏著她的蜂腰。
軟而滑。
他自然知道於他來說侍寢是什麼。
他對男女之事向來沒興趣,比起魚水之歡,他更喜歡掌握別人性命,看著獵物逐漸掙扎死亡的樣子更令他興奮。
加上他對玉璽的偏愛,侍寢乾脆變成另外一種取樂方式——活削美人骨制璽。
他也仔細想過,她不怕死,那她怕什麼?
如果她敢忍辱負重,又是否能做到伏於仇人身下呢?
他垂眸,觀察著她的神情。
她太緊張了,緊張到死死攥拳,抵在他和她的身體之間,為自己爭取一些餘地。
北堂殊輕笑一聲,壓著這具嬌軀倒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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