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相信在拍攝的時候,木棉是能夠調整好自己的狀態不影響拍攝進度的。
但如果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這兩個人都是這樣的一個狀態,許山也會覺得非常的不舒服啊。
他這一天的工作進度,可不就靠著這兩個人在一起的唯美畫面在推進嘛。
"你在這等著,我去找她聊聊。"
"別……!"
"要麼你自己去解決,要麼我替你去解決,二選一,你自己選。"許山淡定的很,木棉現在就是慫,你不推她一把,她就不敢動。
先不說這兩個人昨天是不是真的發生了一些不可言說的事情,就她們的這個狀態,自然也不能繼續持續下去啊。
"我……我自己去,用不著你。"木棉深深的吸了口氣,一副豁出去的架勢。
"學……學姐,我昨天……"
"你昨天什麼都沒有做。"雲謹睜開雙眼,看著面前這個手足無措的女人,垂下的眉眼間染上了些許複雜的情緒。
"我……"木棉突然就卡殼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都腦補了些什麼東西,但你覺得,我會放任你做不該做的事情嗎?"
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雲謹的視線下移,這是她在說謊或者是心虛的時候才會有的表現。
只要是足夠了解雲謹的人,是絕對知道她的這個小習慣的,如果是在正常的情況下,木棉肯定也是能夠發現的。
但此時的她很明顯就是有些不在狀態,自然也就漏過了雲謹的這個小動作。
"學姐說的是。"木棉有些尷尬的蹭了蹭鼻子,雖說是鬆了口氣,但卻也在心裡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番。
在喝醉酒的狀態下,居然什麼都沒有做,都說酒壯慫人膽,看來她就是慫人本慫了啊。
看到木棉臉上的懊悔,雲謹挑了挑眉,"你看起來好像很失望的樣子啊,難不成,你還真想做些什麼?"
"沒沒沒,我這不是失望,是自責。」木棉麻溜的湊到了雲謹的身邊,"昨天明明是陪學姐的,結果我自己卻喝多了,最後還麻煩學姐照顧我。"
"你別放在心上,我也沒做什麼。"雲謹靠在椅背上閉上了雙眼。
木棉猶豫了一下,還是咬了咬牙問出了口,"我昨天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雲謹為什麼會哭,這是木棉現在最在意的事情。
"沒有。"雲謹連眼睛都沒有睜。
"學姐……"
"你是希望聽到一個什麼樣的回答呢?"雲謹似乎是有些不耐煩了,"你是希望聽到我說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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