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暄也笑了笑, 自然的開口解了當下的困窘:「伯父可是大好了?若是哪裡還不舒服,我便再去請祈墨上神過來給您瞧瞧。」
樂父前半輩子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小探子, 每天幹得最多的事便是在各個茶樓酒坊探聽消息, 從沒見過什麼大人物。這好不容易從那不見天日的地方出來了, 就又是冰雪神神裔又是祈墨上神的, 著實是被嚇得不輕,連忙擺手道:
「怎麼能再麻煩祈墨上神?不敢不敢……」
「伯父,今日之事是月魘欠了祈墨上神一個人情。這人情橫豎是逃不掉了,若是您這傷還沒徹底治癒, 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溫暄笑著說:「事若是辦成這樣,回去月魘定是要怪罪於我的。」
樂皎皎攙著她父親, 見溫暄這樣說,有些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還怪罪?
月魘上神連阿暄拆家都能輕輕揭過,怎麼可能為了這樣的事怪罪?
吐槽歸吐槽,面上她還是要和溫暄統一戰線,勸勸自己父親的:「爹,阿暄說的不錯。您若是還有不適,千萬千萬不要瞞著。」
被女兒這樣一勸,樂父自然而然的露出了笑容,轉過頭對樂皎皎說:「真沒事。」
這樣又再三確認了一番,溫暄便才打算帶著樂皎皎和樂父回天。
畢竟他們二人與自己不同,這一遭可是真真切切的「私自下凡」,若是被人發現了,絕對會吃不了兜著走。
到那個時候,怕是月魘出馬也絕對不能善了
事不宜遲,溫暄便催動了傳送符,直接帶著兩人到了樂皎皎家門口。
「伯父大傷初愈,這幾日便先在家靜心將養。」溫暄看了看周圍,特意稍稍放大了聲音:「這外面的事不必操心,我和月魘都會看顧著的。」
告別了樂皎皎父女二人後,溫暄也沒再在外逗留,不假思索的回了自己家——拆的只剩後殿的冰雪神殿。
月魘不出意外的呆在她平日裡最愛的那個小亭里,對著天光一般平靜的湖面發著呆,察覺到了溫暄的靠近,一撩裙擺,轉了個身,看向她:「安頓好了?」
溫暄「嗯」的答應了一聲,走到了月魘的身邊,將她的裙邊往一邊撥拉了一下,然後坐了下來。
她這一坐下來,就注意到了那桌上還在烹著的茶,又想起了祈墨上神沏茶時相似的動作,不禁有些好奇,裝作無意的問了月魘一句:
「月魘,我平日就瞧著你像個癮君子似的喝茶,我十次來尋你,你九次都在烹茶。這茶又不像酒一般能尋醉消愁,有什麼好喝的?」
月魘靠在柱子上,聞言瞥了溫暄一眼:「不過是尋個嘴裡的味道。怎麼?這你也要好奇?」
一聽月魘這話,溫暄便先「哈哈」的笑了一場,盡興了才又開口道:「所以你只是看著專業,其實同我一樣是個不會品茶的庸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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