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高反駁道:「你別不信,是季幽台墨掌門親口說案子尚未查明,要重新徹查。」
「要是真有什麼問題當年就發現了,怎麼可能留到現在才說兇手不是陳君惜。」
「何武出事那天,墨掌門被人下藥抹去了當日的記憶,直到前段時間才隱隱約約有了模糊的印象。還有,陳君惜離開那天,和墨掌門秘密見過一次面。」
倒八字眉道:「你這麼一說,那不是更作證了陳君惜是兇手的事實,與其這麼大費周章,我看啊還不如……」
白衫女子淡淡地移開視線,有所感應般,她下意識看向茶館的大門,正巧進來兩位女子。搭在桌沿指尖不動聲色的一顫,隨及恢復平靜,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茶館人多嘈雜,基本上沒有幾人注意到這兩位姿色上乘的姑娘。
走在前面的那名女子張揚嬌媚,說話尖聲尖氣,豎眉瞪眼抱怨著:「真不知道師尊是怎麼想的,走官道住宿方便又安全,卻非要來雁字鎮走水陸,一點路程也要爭,生怕飄渺宗的人先到一步絕涯谷,其實壓根沒什麼任何區別。真是的,反正我是永遠猜不出她的心思。」
稍落後一步的女子身著淡黃衣裙,比起前者的樣貌,少了七分攻擊性,仔細看到話能發現她走路有絲顛婆,應當是受傷留下的舊疾。她臉色本就發著病態的白,此刻聽聞前面女子說的話,直接沒了顏色,慍怒道:「喬秀,背後不可語人十分,更何況是我們的師尊。」
喬秀嗤道:「是我們的師尊又怎麼樣,她的做法不妥,還不允許他人說了?」
修仙者耳聽八方,二樓的白衫女子皺了皺眉。
黃衣女子邊跟著往裡走,邊斥訴道:「你說出這樣的話良心難道不會不安嗎,師尊待我們如何你捫心自問,這一路上,你說累,師尊便帶我們下榻客棧,你說身體不適不能趕路,她就暫緩趕路,為你我不遠千里尋藥……僅僅因為我們兩個人,路程已經耽擱了一半。魔尊雖然被困,但實力依舊不可小覷,仙門百家駐守山腳,只等師尊過去商量對策,可是現在卻……即使這樣,師尊可有向你我說過一句怨言?」
喬秀被堵的啞口無言,心虛的摸了摸垂在胸前的頭髮,扭頭橫了對方一眼準備上樓。
正是這個時候,樓梯上下來一名身穿弟子服的高挑女子,看到兩人後,故作誇張的驚訝的「咦」了一聲,陰陽怪氣道:「這不是大名鼎鼎落霜仙人門下的兩個得意弟子麼。凌軒派弟子郭施毓給燕黛師姐和喬秀師姐見禮,我可是聽說燕師姐幾年前被修為低下的何少主打傷了根基,不待在朝鳴養身子,出來湊什麼熱鬧,殺魔頭可不是鬧著玩的,小心連命都給丟了。」
她站的位置顯眼,聲音又高,很難不被注意,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茶館裡的喧鬧頓時低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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