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芙蓉雙瞳赤紅,身姿輕快似燕,勢如破竹,她單手操起地上斷掉的劍,騰空而起,顧笙歌似是早料到木芙蓉還能再起,右掌一下拍在飛起的木芙蓉心口上。
木芙蓉被那突如其來的靈光彈射了三米遠,身子直直的落在地下,「咚——」的一聲脆響,只覺得全身骨骼都已經斷掉。
如同泄了氣一般的軟趴趴跪在顧笙歌腳邊。顧笙歌動作優雅地蹲下,她挑起木芙蓉的下巴,強使她和自己平視。
「你不是就想要金鎖嗎?我給你,不過等你形體恢復完,你和我也依舊想從前那樣。」
「哈哈哈哈,痴心妄想——」木芙蓉唇上還留有血跡,她怒目圓睜,無畏地將目光直直望進女子的緋色豎瞳。
顧笙歌卻是用指尖抵上了她的血唇,然後又用沾有血跡的指尖慢慢抬起,點在她的額頭上,朝下畫了一道血痕。
她嘴角微微上揚,不管是神色還是笑容都充滿戲謔。
「由不得你。」
說罷,顧笙歌又優雅站起。
自上而下的用眸光睥睨著她。
外頭的月色映在那雙豎瞳上顯得幽涼恐怖,袍子被湧進來的風吹打的獵獵作響。
「你回去罷,這名少女我不會處置她的。」她音色清冷,仿佛夜色中低吟淺唱的鳥兒。
顧笙歌背過身去,不再看她,一個人對著那塔外的月,白髮翻飛飄揚,顯得好不孤獨。
木芙蓉厭惡地看了一眼,然後就毫不猶豫的將頭轉過。拖著洛青神那副受了傷的身子,一瘸一拐的走了。
——
白天,於拂裳來敲洛青神的房門。
因為昨日洛青神說是自己感冒了,怕傳染她。所以便沒有和著於拂裳同睡一間屋子。自己滾去睡了聽風院最小的一間屋子。
也是方便晚上和木芙蓉幹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只是現在洛青神一醒來就覺得全身疼得要命,昨天晚上木芙蓉奪她舍的時候,她沒能承受住,暈了過去。
「師姐,請進。」洛青神躺在床上,扶著腰,朝門外說道。
於拂裳推門而進,見她這幅模樣,不禁皺了皺眉,「怎麼晚上都不鎖門的?要是被壞人進來了該怎麼辦?」
於拂裳邊說邊坐到了她的床前,「昨日睡得可還好?怎麼臉色這樣差。」
說罷,還抬手撫了撫她的額頭。感受到沒有發熱又放下了。
「昨日實在是太睏倦了,然後回到屋子的時候就匆匆睡下了,忘記了鎖門。」
「先起身收拾歸一吧,我們等下一起去晨練。」
「哎呀,師姐我動不了,我全身都好痛,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洛青神邊說邊側躺著扶了扶自己的腰。
也不知道木芙蓉昨天和顧笙歌幹什麼去了,為什麼她今天早上一起來全身會這麼痛,跟骨頭被人打碎了一樣。
而且手掌上也結起了血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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