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
幼危陡然一陣毛骨悚然,雲執鷹身上流著酒鬼夫妻的血……雲執鷹的親生父親平時把他往死里打,親生母親甚至做出換孩子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天生壞種基因是改變不了的。
恐慌徹底籠罩了他,直到下午補習英語,幼危都沒能從這種恐懼中走出來。
好在英語雖然是他的弱項,但他的成績也足夠好看。對這個上課總是發呆的漂亮小孩,英語老師很識趣的沒有多說一個字,離開時,甚至還誇獎了幾句。
晚飯的時候,雲執鷹還是沒有回家。
幼危獨自吃完晚飯,漫不經心地看著課本,他等雲執鷹回家,豎起耳朵等樓下傳來汽車的聲音。
然而別墅里里外外安靜得仿佛沒有第二個人。
等到深夜,幼危實在是等不下去了,困得直打瞌睡。
他怕這樣下去,雲執鷹回來會聽不見,想了想,他打開書架的門,走進雲執鷹的房間。
這樣只要雲執鷹回來,他就能立刻知道。
因為有單獨的書房,雲執鷹的房間格局偏小,沒有沙發可以坐。
幼危只能坐在床腳。
等著等著,他抱著膝蓋,縮在床腳睡著了。
他也不知道就這樣迷迷糊糊地睡了多久,只知道再醒來的時候,好像整個人睡到雲執鷹的床上去了。
怪不好意思的。
他想走,卻發現根本動不了,什麼東西緊緊箍著他的腰!
幼危猛地驚醒,在漆黑不見一絲光亮的房間中,瞪圓眼睛。
他等著雲執鷹回家,結果一醒來卻發現,被雲執鷹當成娃娃抱著睡覺?
雲執鷹是小孩子嗎?睡覺還要抱娃娃的?
幼危掙扎了一下,卻被抱得更緊了,甚至……黑夜中,誰都看不見,但他能感覺到自己臉紅了。
因為他這個掙扎的動作,雲執鷹貼得簡直嚴絲合縫,滾燙的熱源從身後貼上來,讓人差點冒汗。
幼危氣得快要發瘋。
他才不是布娃娃。
直到他嗅到雲執鷹吐在他脖頸間的氣息中,夾雜著……酒精味。雲執鷹喝醉了回家,醉得連衣服都來不及脫,倒頭就睡,甚至沒發現床腳多了個人,並且他把這個人從床腳拽到懷裡。
不是劣質散裝白酒,酒里有果香的清甜。
幼危依舊嚇得不敢動。
對他而言,酒意味著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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