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我就提醒過你了,能看見他們才奇怪。」
「就是,雲遮連他自己的畫展都不露面,大藝術家嘛,脾氣古里古怪的,摸不清。至於雲迦,二少身體差,不能去人多的地方,聽說連他們雲氏的會議,他就算在公司也是在自己的辦公室開視頻會,私人醫生更是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
「嗨,這不是看見三少,以為今晚會例外。」
「不過話說回來,大少二少不來也就算了,三少有什麼問題?為什麼你們都以為他也不會來?這可是他父親的六十大壽。」
「噓!你沒聽說過嗎,他其實是養子。」
「養子又那又怎麼樣?也沒聽說他們三兄弟兄弟鬩強,雲總也沒偏袒過誰。」
「是奇怪。」
「我倒是聽過另外一種說法,應該是真的。」
幼危忍不住側過身子,豎起耳朵聽。
或許是因為他昏迷的三年甚至醒來的這段時間,飲食清淡,營養結構合理,他的視力、聽力都出奇的好。
這些人的議論他聽的一清二楚,而容逾塵甚至沒有注意他在幹什麼。
「……我聽雲氏老員工說,雲執鷹是在雲氏任職過一段時間,幹得非常不錯,不少股東都看好他,主動伸出橄欖枝。云為鐘不是早就把雲氏交給雲迦管了嗎?聽說當時雲執鷹和雲迦競爭得很厲害,雲執鷹手裡沒多少股票實權的時候,雲氏至少都有三四成的人站他。其實那個時候,不少人都等著看這對兄弟的好戲。」
「還有這事?我沒聽說過。」
「你當然沒聽說過,前前後後加一起也沒多長時間,雲執鷹就突然卸任在雲氏的工作,聽說股份什麼都贈給了他父親,專心他的新公司去了。他離開雲氏時,別說人了,連一毛錢也沒帶走,他的公司第一個項目,還是他從銀行弄的投資。」
「白手起家。」
「快別說了,人比人得扔,我家裡那兩個小子到現在還整天氣我。」
幼危還想仔細聽,這些人遇到熟人,過去寒暄了。
他在經營公司方面一竅不通,調查雲執鷹的時候,知道他有自己的公司,卻沒有調查過公司股權構成。
這些人說,雲執鷹離開雲氏時把股份什麼贈給了云為鍾?一毛錢也沒帶走?這讓幼危想起來從前雲執鷹被灌得醉醺醺時,會反覆許諾,重複一句話,等他從雲迦手中把云為鍾和寧棠要的那部分股份拿回來,就足夠還清一切債務了。
所以雲執鷹離開雲氏的時候,是還清了?
呵,怎麼可能。
幼危默默翻了個白眼,
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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