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語氣,甚至還有些輕快。
指使什麼的當然是幼危潑的髒水,他臉不紅心不跳,「管家說他都是為了你,和你指使的有區別嗎?」
雲執鷹也不否認,反而一哂:「手足相殘,不是很正常嗎。很多家族都這樣,親生兄弟,甚至夫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幼危強調:「我家就不這樣。」他哥超棒!
雲執鷹點頭:「小容總是個好人。」
他語氣和眼神都格外認真,幼危看著他,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
許久,他低下頭,快步溜走了:「我走了,我哥等不到我回來,該著急了。」
容逾塵確實挺著急,雲執鷹跟著幼危出去後,他就已經聽不下去了,心思跟著飛了出去,在心底默默掐著計秒。
他天真無邪的弟弟,怎麼可能是雲執鷹的對手?回頭被吃乾淨了都不知道。
不過幼危踩著他的耐心回來了,他蹙著眉,上上下下打量了幾遍,衣衫完整,臉色正常,耳尖也不紅,很好。
他弟弟平時害羞都不容易上臉,唯獨耳朵會暴露。
容逾塵收回目光,雲執鷹逃過一劫。
談完後,容逾塵一刻都不想多待,不給雲執鷹任何機會,拉著幼危扭頭就走。
車上,他黑著臉審訊:「你出去的時候,姓雲的跟你說什麼了?」
幼危假裝對車窗外的風景很感興趣,裝傻道:「沒說什麼啊,哥,那個蛋糕好像很好吃。」
車正在十字路口等綠燈,路邊的梧桐樹後,一家芝士蛋糕店排起長隊。
「過了這個路口,靠邊停一下,我們馬上回來。」容逾塵囑咐司機,然後嚴肅警告他心目中白紙一樣的弟弟,「以後雲執鷹要是敢說什麼奇怪的話,或是做奇怪的事,你立刻告訴我。」
「嗯嗯。」幼危輕鬆敷衍過去。
有容逾塵盯著,就算幼危去諾唯,雲執鷹都找不到私下說話的機會。
但幼危課多,他一周最多去一次。
自從容逾塵開始忙起來,就基本卸任去接送他的活了,大多數時候都是姜小雲,偶爾容誠也會在車上。
這天姜小雲接幼危回家,車都沒下,就去上普拉提了。
幼危還在想怎麼勸她,自己已經可以獨立上下學了,不用這麼緊張。
他想著,聽見二樓書房傳來容誠和薛特助的聲音。
今天是保姆的休息日,家裡沒有外人,薛特助來家裡匯報工作,容誠也就沒有關門。
幼危的腳步不由得慢下來。
「……和雲迦那邊的合作就這樣算了?容總,合同已經簽了,咱們這樣算是違約。」薛特助勸道。
容誠說:「我已經想好,你不用勸我。我既然決定全力和雲執鷹合作,雲迦這邊就要忌憚,他們兩個畢竟不和,免得誰暗中動手腳,倒霉的是我們容氏。」
「好。」
「這件事就全權交給你,在解除合同前,務必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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