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危其實挺喜歡他,他好像才不到三十歲,只是在國外風吹日曬,皮膚黝黑粗糙,還不識字。幼危幾次看見他笨拙地用手機發語音,手指頭都不知道往哪裡點。
「不用了,不要管他,我睡一會,到了叫我。」
他升上擋板,睡覺去了。
幼危的車幾乎是和容誠的車前後腳抵達諾唯。
「小寶啊。」容誠親密地攬著幼危的肩,並排走著,「我聽你席哥說,有個追求者纏著你,都追到校門口去了。」
幼危:「……」有嗎,他怎麼不知道。
他看了一眼黑黢黢的席哥,因為太黑了,看不出任何表情。
他忽的明白席哥把雲遮誤會成浪蕩富二代。
「沒有,席哥誤會了。」
「這樣子,我明白了。就算有,當爸的也不該管。」
幼危沒有在意,容誠卻放在了心上,他的確覺得自己不該管,得交給真正該管的人。
於是在隆重而嚴肅的簽約儀式之後,幼危找了個沒人的陽台透口氣。
諾唯的員工少,各個都是精英,才撐得起這麼一座龐大的機器運轉。因此諾唯也就顯得空曠,不少供員工休息的地方,都經常沒人,但有保潔每天打掃。
幼危剛喘口氣,就聽見身後的門被人推開。
他轉頭一看,是雲執鷹。
「你爸剛才告訴我,有追求者纏著你,他讓我處理。」
雲執鷹臉色不怎麼好看,好像熬了很多個夜,沒有好好休息。
但他這樣,幼危心情就好,饒有興趣道:「所以呢?」
雲執鷹平靜道:「有追求者很正常,我也見到不少。」
他之前去學校陪幼危參加志願者活動,別說在圖書館搭訕,路過籃球場,都經常有籃球砸過來或是故意湊近秀一手,更別提書包里的巧克力和信。
他來的前兩次還很多,再後來就幾乎銷聲匿跡了。
「憑你的身份,被追求者纏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應該能自己解決,還有事嗎?」
幼危的臉瞬間沉下來,「沒有人纏著我,我只不過遇到一條狗而已,滾吧。」
雲執鷹毫不遲疑地轉身走了。
利用完他,解決了雲迦這個心頭大患,雲執鷹簡直比路人還冷漠。
這種翻臉無情的行為,讓幼危對他的鄙視抵達到頂點。
來找幼危路上,雲執鷹已經給手下的人發消息,他想知道什麼混混竟然膽大包天,追到校門口去了。
首都大學的安保一直很好,社會人士想靠近都是自找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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