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隻非洲角馬。
而木頭的紋理和質感……
幼危再看向瞿總的眼神驟然如無機般冰冷。
燈光璀璨的拍賣晚會,沒有表情的面具侍者,機械般的軌跡,以及無數遊走在其中的賓客,一張張木製面具,每一張都是不同的動物,它們來自只有弱肉強食的非洲大草原。
幼危不會忘記他死亡前幾小時經歷的事情。
就算木頭質感和角馬造型都是巧合,瞿總也在他的黑名單中了。
「對了,瞿叔叔叫什麼啊。」
容誠不輕不重地批評:「怎麼問這種問題。」
幼危最會裝傻了,他用天真無邪的語氣道:「瞿叔叔都知道我的名字了。」
瞿總笑著說:「有什麼關係,我叫瞿猿,兩岸猿聲啼不住的猿。」
瞿猿,當時幼危以為也是某種動物,更何況在那種環境下,他也沒時間多想。
當時他聽見雲執鷹嘴裡冒出這兩個字,以為是代表他在拍賣會上的身份,用來隱藏自己真實身份的化名,畢竟他們都用面具遮住臉,有化名也很容易理解。
何況幼危當時完全被雲執鷹話中的真像震懾住了。
但如果,是指眼前這個人?
幼危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任何一點線索。
話題逐漸轉移到生意方面,容誠和瞿猿相談甚歡,一起用了晚餐。
晚餐結束,幼危說他要回學校了,同學們還在等他複習。
瞿猿父子也要離開。
「去學校?去首都大學?正好順路,我送小少爺去吧。」瞿猿提議。
容誠問:「想跟你瞿叔叔和哥哥一起走嗎。」
幼危欣然點頭:「好啊,麻煩叔叔了。」
幼危以為瞿晏來也會在一輛車上,沒想到瞿猿卻說他有事,安排他坐了另一輛車。
加長林肯上除了司機,只有他們兩個人。而駕駛室和他們有隔斷分開,空間瞬間變得私密緊湊。
「幼危啊,你有喜歡的人嗎?」瞿猿問。
幼危這個年齡談戀愛都很正常,瞿晏來一看就是花花公子,估計女朋友已經有一打了,而他們這樣家庭出生的孩子,從來早熟。上來問他有沒有喜歡的人?他看上去這麼保守的?
「沒有,我爸爸叫我先搞好學習,我聽他的。」幼危搖頭。
瞿猿:「真是個好孩子,那有追你的人嗎?」
幼危:「當然有,但我都不理他們!誰敢追我,朋友都沒得做。」
「真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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