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
「咔擦」一聲,郁桉手上的鏈子斷掉。
他立馬跑去了門邊,開鎖,往外推開,門紋絲不動。
郁桉愣了下,用了渾身的勁都還是沒推開。
門被人從外邊鎖死了。
郁清還有同夥?
郁桉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回到床邊,拿了鏈子,將郁清綁在了凳子上。
做完這一切,郁桉渾身無力,額角脊背全是冷汗。
他坐在床邊歇了會兒,才又四處搜了下房間。
沒有他的書包,除了郁清拿到床邊的兩個袋子,房間裡其餘什麼都沒有,像是臨時租的一樣。
廁所也沒有窗戶,整個房間就是一個封閉的空間。
郁桉重新回到床上,抱著膝蓋靠著牆壁,試圖讓身體稍微暖和那麼一點兒。
中途似乎是無意識眯了一陣子,直到郁桉再次睜開眼,對視上了綁在凳子上的郁清。
郁清朝他彎了彎眼,「哥哥,你醒啦。」
郁桉眉眼冷了下來,「門為什麼打不開?」
郁清像是沒聽到郁桉的話一樣,斬釘截鐵地說,「你剛剛抱我了。」
他嘴邊的笑意逐漸拉大,「我記得我暈過去的時候是在床上,醒過來坐著,只能是你抱我到凳子上,可惜我暈過去了。」
郁桉皺了皺眉,換了個話題,「我手機呢?」
郁清臉上笑意淡了下來,「你要給聯繫顧嶼舟?!我現在就在你面前,你還想著那個男人?!」
他沒了剛剛的冷靜,整個人又像是剛開始那樣發病,變得異常暴躁,鎖鏈連帶著凳子都被他弄得嘩嘩作響。
郁桉觀察了一下,這個時候的郁清力氣大,卻不能掙脫鏈子。
他稍稍放心地將腦袋埋在了腿。間,沒再理郁清。
郁桉很想顧嶼舟。
顧嶼舟聯繫不上他會不會很擔心?肯定會的。
郁桉眼眶發熱,只要一想到顧嶼舟,他就忍不住想哭,但他不能哭,他要好好保護好自己,自救或者等顧嶼舟來找他。
他無比相信著,顧嶼舟一定會來找他。
-
沈家別墅。
「郁清在哪?」
顧嶼舟冷聲問。
沈父看著圍著自己的黑衣人,手裡都還拿了槍,他抖著大腿,「……顧總,現在是法制社會。」
顧嶼舟耐心告罄,語氣冷得像冰渣,「郁清在哪?」
沈父鬍子跟著顫了顫,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我,這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啊?那天我去您公司找您之後,就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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