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津望說:「我們相識很多很多年了,但很遺憾,最近才開始學著相愛。」
謝銳愣了愣,瞳孔如雨夜拍打窗扉的樹枝。他低下頭,稍長的劉海遮住眼睛,看不清臉,也看不清表情。
「他是男的?」
「對。」張津望點點頭。
「你對男的也可以?」
「他的話,就沒問題。」
「你不是想成家?不是想要小孩?」
「他在的地方就是家,至於小孩……養只鸚鵡也是一樣的。」
謝銳的指尖顫了顫,他咬緊牙說:「你真的想好了?事先說明,如果以後再後悔,他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想好了,所以我才會在這裡。」張津望意氣風發地笑起來,眼中仿佛含著脈脈的光,「那麼,他現在怎麼想?」
話音未落,張津望突然被謝銳拽著領子拉過去。謝銳在鸚鵡翅膀的遮擋下,用力吻住了他。兩人之間所有的空氣都被吞噬掉,張津望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吸出去了。
親完後,張津望還吐著舌,暈乎乎的,就聽見謝銳語調沒有起伏地說:「如果你以後再去相親,我會把你栓在床頭(),()到對女人ing不起來為止。」
張津望愣住,冷汗瞬間下來了,僵硬地笑了兩聲,「你開玩笑的,對吧?」
這小子還想學其他霸總那樣搞強制愛?!
「騙你的。」謝銳說。
「呼……」
「不會拴在床頭,會拴在花園裡。」
「更嚇人了靠!」
然而事實證明,不管張津望去不去相親,都逃不了這頓草。
他被謝銳按在別墅二樓的落地窗上,玻璃的溫度冰地他胸口一激靈,熱氣蒙上一層薄霧,連自己的表情都模糊掉了。
「等等,去創上,去創上正常做好不好?」
雖然街道空空蕩蕩,應該不可能有人看見,他卻仍舊感覺到如影隨形的灼惹感,仿佛無數雙眼睛審視著他。
謝銳充耳不聞,模梭著張津望背後的傷疤。
不知是什麼時候留下的疤,似乎已經有些年頭了。他完整地描摹了一遍,感覺到張津望那裡糹宿得更厲害。
「別玩了,哥,算我求你了……」張津望顫抖著扌丑身看向他,扌安住謝銳的大月退。謝銳看著他被欺負到可憐兮兮的眼角,微怔過後,握著對方的脖頸強行拉近距離。
「再喊幾聲哥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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