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慶在一旁對明禮的表現非常滿意。
「車翻了,找人假裝路過,過來收場。」明禮冷冷地說,隨即調整車頭,準備離開現場。
車子開出一段距離後,拓慶仍有些意猶未盡。「可惜了,沒直接弄死。」
明禮目視前方,語氣裡帶著警告:「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
拓慶完全就是一副挑事的態度:「人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崑山派來試探我們的,不報復回去,顯得我們很慫。要我說我們乾脆玩票大的,把他要的那塊爛尾樓炸了。」
「反正都是爛尾要重建,直接從地基開始,豈不是更方便。」拓慶眸中帶著興奮又殘忍的笑意。
拓慶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一旦樓炸了,肯定會引起轟動。他想在監視下困住我們?那就一起暴露,看看誰命硬。」
明禮的眼角餘光掃過拓慶,臉上波瀾不驚,內心卻在權衡利弊。
他們的車剛離開,一輛黑色轎車裡的司機立刻撥通了電話。「跟蹤的車被撞翻了,人死活不明。」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只應了一聲便掛斷了。
另一邊的酒店裡,塞斯低垂著眼帘,陷入深思,不知在籌劃什麼。崑山泡好了一壺香茶,輕輕推到他面前:「來一杯?他們的茶不錯。」
塞斯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你派去的人被撞翻了。」
崑山輕笑,眼中帶著一絲玩味:「他要是不敢撞,還能叫瘋狗嗎?」
「你這麼做,他不可能不知道是你派人幹的。」塞斯目光銳利。
崑山不以為意,嘴角微揚:「我怕他知道嗎?就像他知道人是我派去的,還是毫不猶豫地撞了一樣。」
「他不怕我,我也不怕他。」崑山臉上始終掛著淡定的笑容。
崑山顯示聞了聞茶香,才喝了一口。
他聞了聞茶香,才慢悠悠地抿了一口,眼神深邃:「拓慶失蹤了一年,以他那張揚的行事風格,怎麼可能突然這麼低調?」
崑山若有所思地說道:「要麼他被條子抓了,要麼他在謀劃一個更大的計劃。」
「你就算要試探他,也沒必要用這種方式。搞這點小動作根本動不了他們兩個。」塞斯皺著眉頭,實在不理解崑山的腦迴路。
崑山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冷峻:「條子最怕的就是殺人。人命,是檢驗他們的最快方式。」
塞斯微微眯起眼睛:「我的人傳來消息,說他們撞人的時候毫不猶豫,完全是下了死手。」
崑山不以為然,冷笑一聲:「那又如何?就算撞死了,也不過是死了個馬仔,不痛不癢,更何況人不是還沒確定死沒死。。」
塞斯和崑山合作多年,深知對方心思縝密,慣於玩弄心計。
「如果他們只是在醞釀一個大計劃,沒有和條子勾結最好。我們合作,各取所需,利盡則散。」
「但如果他們現在是條子的人,只要他們手上沾了足夠多的人命,條子還能完全信任他們嗎?」
「包括土地合作,目的從來就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確保他們和我們在同一條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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