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楊妃文,她是嘉林大學的心理學教授,她是警局的特聘顧問……
他們原本在抓一個強姦犯,叫王冕,但好像是晚上……
王冕反偵察意識很強,被圍堵的位置也很刁鑽,他們不得不分組行動。
她跟她丈夫紀宏義一組摸黑從小道里夾擊,卻不料對面反將他們一軍,倆人遭了埋伏被強行帶去王冕躲藏的山洞裡。
對講機跟一切通訊設備都被搜走,對面有三個人,全是窮凶極惡的亡命之徒。警察把他們逼到沒有退路了,楊妃文和紀宏義對這幫人來說是對立面也是可以隨意折磨的玩具。
楊妃文的回憶越來越清晰,整個人抖得不成樣子。
王冕把他們兩個五花大綁,幾乎沒有動彈的可能,各種各樣的棍棒拳腳盡數往他們身上招呼。
王冕看到了倆人手上的對戒,當即決定送給紀宏義一個難忘的驚喜。
他走向楊妃文,沒等人反應過來就強行把她固定在紀宏義面前,讓她當著紀宏義的面接受了三個人,兩個小時,無停歇的侵fan。
「聽說警察都是硬骨頭?真的假的?」
似乎覺得這樣不過癮,三個人又在過程中趁輪流的空隙對紀宏義展開了一場慘無人道的折磨,手段殘忍到沒法想像。
紀宏義臉上被石頭磨得血肉模糊,全身遍布各種不同的傷。
慘叫聲跟xiati撕裂般的疼痛不斷衝擊楊妃文的大腦,紀宏義哪裡受得了妻子受辱,發瘋一樣爬上前砍斷楊妃文手上的繩子,拼盡最後一點力氣把她從旁邊的山坡一把推了下去。
他當時只有一個想法——他肯定活不了,楊妃文也只能聽天由命。如果摔下去沒事,她就好好活著。如果死了,那起碼死得痛快,不受折磨。
山坡先緩後陡,楊妃文全身的疼痛讓她毫無掙扎的可能。順著緩坡一路滾到陡坡的最後一秒,她看見紀宏義被王冕幾人拖著腳踝抓了回去,用皮繩綁在木凳子上。
三人一邊發狠似的侵fan他,一邊用小刀不斷拆解他四肢的骨頭。
紀宏義的射nti跟著幾人的動作不停七伏,絕望地哭著朝她笑了笑。最後一眼,看向她的眼底永遠都是同樣的溫柔,溫柔得要化成水了,好像真的想把他的愛人最後一次臨摹在心裡。
楊妃文無助的嘶吼和痛哭被滾落的聲音覆蓋,那是她捧在心裡的人,怎麼能被這麼對待……
身後是看不見活路的河水,等她再次睜眼,就已經躺在這裡,旁邊是陌生的地方,和一個陌生的孩子。
楊妃文全身痙攣地倒在地上,眼淚糊滿了整張臉,她顫抖地爬向男孩,語無倫次地懇求道:「……有、有電話嗎?有電話嗎?給我!」
男孩表情有些為難,但還是點了點頭,想帶她去村裡的報亭。
楊妃文沒有力氣,路都走不穩。男孩不敢讓別人發現他,隔著老遠給她指了個方向。
她顫顫巍巍地跑到報亭,可還沒借到電話就看見今日板報上王冕的懸賞令和一條緬懷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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