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膩得灌了好幾口涼水才緩過來的多橋幽幽地挪了過來:「你不是想知道人家為什麼走得這麼快嗎?」
「昂?」
「人家警官就是在挽救被你傷害得淋漓盡致的自尊心。」
「啊?」梅筠楓不明覺厲。
「少爺,您這輩子因為錢犯愁過嗎?」
一說起這個,梅筠楓就謹慎了:「愁啊,可愁了呢。」那成百上千張嘴,咋不愁呢,愁死了,要不是怕驚動局裡,他多少得去打家劫舍再去特能黑市走一圈。
多橋:「……」
得,他們倆說的事都不是一回事。
「這麼問吧,你有沒有因為兩件價格相差幾十喜歡程度相差很多的衣服糾結徘徊過?你有沒有因為單價可能有幾毛幾元錢的差距,把市場裡的水果攤蔬菜攤從頭走到尾?你有沒有因為自己的用品都是廉價的而窘迫過?」
前面兩個梅筠楓聽著尚且若有所思,像個人樣,最後一句話音還沒落,他就直接搶答了:「那怎麼可能?」
他滿臉寫著「就算披麻袋少爺我也是最亮的風景線,窘迫個毛線」,多橋看著他那張叫人覺得天生不公的臉和這欠抽的氣質,手心瘋狂地癢了起來。
也不知道梅筠楓是不是感覺到了危險,不動聲色地把欠揍的尾巴收了回來:「行,我差不多懂了。」
一直旁觀雖然面有菜色但也仍舊維持了冷淡穩重的陸許終於一錘定音:「不,你不懂。」
梅筠楓身上藏著太多的故事,像一個鬼神莫測的黑洞,或許他經歷過無數次的跌宕起伏、她們不曾見過的人生極致、精彩絢爛。
但這樣的人他們說複雜也複雜,說簡單也能剝出來一顆琉璃,他也永遠不可能明白一個最普通最平凡的人身上的雜色。
「以後接戲接天才大神、帝王將相,這是你的統治區,別接普通人,你演不了。」
梅筠楓:「……」好嘛,說兩句話戲路瞬間就窄了一大半。
「所以你剛才真的是碰巧出現阻止了她們嗎?」
梅筠楓這回沒有重複剛才對警官說的答案,將手從沈青浩身上拿了下來:「為什麼這麼問?」
陸許說道:「我一開始以為你是發現了這個女生被那兩個女生脅迫,心生不忍,所以在她們動手之前把她們攔截了下來,免得真的造成了重大經濟損失,她們的量刑會重很多。」
梅筠楓笑了笑:「原來我在導演您的心目中這樣善良呢。」
「昨天我們就知道了有三個臨時工有些不太正常,一直在問劇組的安保措施,問如果丟了工牌被別人撿到他們能不能拿著工牌進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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