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並未抵達現場,根本感受不出甘格究竟在什麼層級,他們甚至不曾打過照面,因此兩個人對於其因果的感知與推測都太過模糊,根本不能確定是否正確是否受到干擾。
於是這個問題是關鍵,他是單純比較強的特級……還是和梅筠楓一樣的「超特級」?試想,如果查爾斯真的能憑這種技術造出來一打梅筠楓水平的特能者,還各個是作奸犯科燒殺搶掠的強盜……
而且全球唯一能抵擋他們的只有梅筠楓,一個查爾斯已經十分棘手了,如果他們圍攻……梅筠楓能打得過嗎?就算加上他這一個添頭,可等級相同的時候,人數就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而且如果他後一個猜測正確,屆時查爾斯如果控制那些特級以下的特能者,無論是阻攔還是圍攻,人海戰術放在那裡,梅筠楓又不能對這些無辜特能者痛下殺手,那豈不是要被耗死?
沈青浩又難以自抑地自心中生出了一種寒意,這些憑什麼都要壓到梅筠楓身上?
一波勝似一波的寒流沖刷著沈青浩的全身,直到自指尖傳來一點微薄而堅韌的熱意。
「暫且不必自己嚇唬自己,未必是你想的那樣,他是不是超特級還未可知,你怎麼先杞人憂天了?就算他是,也不代表你的推論不對,甘格也許只是查爾斯千挑萬選出來的符合那些苛刻條件的另一人,要想再找出一個恐怕都不可能了。」
梅筠楓依舊是慣例的帶著一點慵懶的聲線,叫人覺得再大的事也沒什麼大不了,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再說就算超特級又如何?」梅筠楓隨手拿起車上的一個掛飾,指尖微捻,這掛飾的穗就化成了飛灰:「昔年我一級的時候,在研究所基地死於我手的一級繞起來能把總局埋了,特級不才,區區不過三個,後來他們不肯拿好不容易催生出來的特級給我練手了。」
他五指緩緩握緊,那掛飾便大變活物似的,憑空「消失」了。
「我特級的時候,並沒有超特級給我操練,只好找這些紙糊的特級圍毆一下。哥哥,你是對你老公有多不自信,居然不相信我能圍毆他們。
放心,他們居然害得我們沈美人這般憂心神傷,為了不讓你當寡夫,我只好先弄死他們嘍,把他們的肉塊剁碎了給咱家花當花肥、血液抽出來給你當泡腳水、身上的骨頭磨成粉給你當面膜養顏、頭蓋骨打磨雕刻一下當酒杯碗盞。」
白檬看到那個屏障,本來十分自覺地做好一個識趣的電燈泡,無奈這會兒全球都是多事之秋,每時每刻都在各地發生著各種相安無事和平平淡的平日能夠直衝爆榜的流血獵奇奇幻事件。
她在外默念了一句阿彌陀佛罪過罪過真不是我故意當閃光燈,一腦殼衝進了屏障——這個屏障是研究中心出產,凡是基特局的人都能隨進隨出,傳言果真不可信,閻王是個多麼光明磊落、無不可示人之處的君子啊。
於是她就保持著一個從面無表情到逐漸驚恐的神色,聽完了閻王跟他的伴侶炫耀暴君力量兇殘、描述戰利品分配的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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