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瑾掏出早上在超市順來的早教音樂，一句一句教他。

「爸爸的爸爸叫爺爺，爸爸的媽媽叫奶奶，媽媽的爸爸……」

齊昭呆坐著，目光停留在江淮瑾白皙脆弱的脖頸上，眼底的紅光愈盛。

最後，他像是回應一般拉住江淮瑾的手臂，木訥地開口道：「……爸爸。」

此刻江淮瑾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系統在旁邊冷嘲熱諷道：「我看他想讓你去見爺爺。」

江淮瑾訝異道：「爺爺不就是你嗎？」

系統怒摔鍵盤：「你才是爺爺！你全家都是爺爺！」

江淮瑾哼哼幾聲。

傍晚十分，他從一堆亂七八糟的物資里撈出一個大盆來，把灌上水。

「齊昭，快來洗澡！」江淮瑾做了他最想做的事。

可惜現在的喪屍版齊昭對他言聽計從，系統想阻止卻無能為力。

「快躺下！」江淮瑾手裡拿著毛巾。

齊昭很聽話的平躺進去，江淮瑾又大桶大桶的灌進飲用水，直到他整個臉都浸泡在水裡。

他上下其手，一邊摸上齊昭那硬邦邦的胸口，一邊劃拉他窄細的腰，嘴上嘖嘖讚嘆道：「身材真好！」

看著他把一瓶一瓶的安眠藥劑往裡面倒，還不忘攪和均勻。

系統氣急敗壞：「這就是你想的方法？！」

江淮瑾無辜的點頭，手上動作不停。

系統現在如果有牙齒的話可能已經咬裂了，它怒道：「都是喪屍了，這種東西有什麼用？」

江淮瑾不放棄道：「多泡一會兒說不定有用呢？」

系統想說你怎麼不把自己腦子放裡面洗洗，說不定還能用呢。

雖然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江淮瑾還是仔仔細細得給齊昭洗了個乾淨。

毛巾蹭到臉上時，他才發現齊昭一直睜著眼，透過水麵看他。

那眼神中有清澈的順從，還有被囚於深籠中的浴望。

「你閉上眼。」江淮瑾開口道。

齊昭不肯。

「明天不給你做牛排了。」江淮瑾威脅道。

齊昭反應了兩秒，有些委屈地閉上眼。但手卻伸出水裡，四處扒拉著什麼。

江淮瑾直到他想要什麼，但是還是把毛巾塞進了他的手裡。

聽著牆上的時鐘滴滴答答的聲響，空氣里安靜地可怕。

直到「啪嗒」一聲。

齊昭攥著毛巾的手落下，軟軟地倒在水盆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