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心疼地望了眼楚熙南。
楚熙南不明他眼神含義,將他充滿了同情的視線誤解為了另一種意思,「掌門不是個好師傅,但也沒有苛刻我,不用擔心。」
倚明窗啞然。楚熙南吃錯藥了?
落罔位於主座,典型的中年男子長相,他捋了捋鬍鬚,對著剛進屋的楚熙南招手,楚熙南回頭望了眼倚明窗,留了句「跟著秦關暉」後,走了上去。
倚明窗看向被掌門訓話的楚熙南的背影,只好挨近秦關暉。秦關暉木頭腦袋,和身旁好友聊得投入,無視了他。
易安看出倚明窗的無措,貼心地將他領到位置上,兩人鄰坐下來,易安為他倒了杯酒,「可以喝嗎?」
倚明窗點了點頭,小小抿了一口,烈酒燒喉,他微微蹙眉。
雖說他對易安抱了戒備之心,但在大庭廣眾之下,易安還不至於對他下殺手,便放下了戒心。
「我師傅最喜烈酒,我第一次喝她親手釀的梅子酒時嗆得不行,眼淚流了不少。」易安給自己斟了一杯,一口咽下,「李岩師弟不是第一次喝酒吧?」
「確實不是。少喝怡情,喝多了傷身。烈酒小酌一口還行,多了我就遭不住了。」倚明窗笑道。
「你身體還未痊癒,確實要忌口。」易安又為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喝下,「家中家法森嚴,母親自我小時就囑咐我不可學壞,到了凌山我才自由了不少,也識得了許多興趣相投的好友。」
怎麼聊起家常來了?倚明窗道:「能有幸結交志同道合的好友,也算好事。」
「若能與李岩師弟成為好友,也是易某之幸。」易安抬起酒杯,朝向倚明窗。
倚明窗拿起酒杯與之相碰,「也是我的榮幸。」
「李師弟赴山求仙,家中親人可曾記掛?」
倚明窗扯謊道:「父母早逝,只我一個人了。」
「連兄弟姊妹也無?」
「我為家中獨子。」
易安嘆氣:「無牽無掛,倒也還好。」
或許是閒聊了許多,倚明窗對易安的疏離減弱不少。身旁椅子被人拉開,楚熙南坐下,問:「你們聊什麼?」
「扯了些家長里短。」易安將酒壺遞給楚熙南,「還未見過你對誰如此上心過。」
楚熙南道:「對師兄自然是關懷甚遠。」
易安沉眉須臾,笑道:「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倚明窗沒懂他們的啞謎,被走進屋的畫眉道人吸引了注意力。
她穿著束袖常衣,精煉利落地操控著飯菜飛到桌前,自然落座到掌門身旁,招呼著讓一堆小輩坐下,「我廚藝一般,你們將就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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