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饶是前戏充足,淫水和前列腺液将肉棒浸润得十分湿滑,但从未被开发过的穴道深处猛地被巨物侵入,纪舒的阴道壁还是不受控地绞紧,想把入侵者推拒在外。
“宝宝,放松一些。”
才进入了一小半便被绞得动不了,阎律喉结滚了滚,闭眼缓了一会,低头耐着性子亲吻纪舒的额头,脸颊,再到因撕裂感而张着急促呼吸的小嘴,一手扶上纪舒饱胀的乳房,不轻不重地揉捏。
好紧,好爽。
肉棒像被四面八方的湿软肉壁挤压,脉动着,吮吸着,龟头浸润着温暖的淫水,肉体的欢愉加上即将彻底占有自己觊觎已久的心上人的满足,这种极乐根本不是自己用纪舒的内裤裹着肉棒撸所能企及的。
阎律一边温柔安抚着纪舒,一边等自己慢慢适应,不至于自己的第一次那么丢脸地射出来。
“好点了吗宝宝?”
“嗯……”
明明不是经期,但乳房涨涨的,又酸又麻,被阎律的大手把玩着,触电一样的酥痒,好舒服。
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阎律的模样,纪舒眨眨迷蒙的眼,身体慢慢软下来,穴道也渐渐放松,看着明明即将失控但还是竭力忍耐,安抚自己的阎律,回应似地亲亲他的脸颊。
肉棒有了可活动空间又开始动了起来,浅浅地抽插,退一分进二分,纪舒来了感觉,里面的软肉就没那么抗拒了,就这样一寸寸将巨大的肉棒吞吃了进去,龟头直直抵上了宫口,仍旧戳弄着,想一口气突破进去。
“阎……先生……顶到了,好深好难受……”
纪舒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出声让沉迷在极乐中的阎律回过神来。
他喘着粗气看着吃着肉棒的小逼,顶到最里了还有一截没能吃进去,将肉棒慢慢撤出来,全是粘腻的淫水的肉棒沾着一些红色的血丝。
开发足够,纪舒并没有受伤,但看样子,还要再等等……
“宝宝,抱紧我。”
阎律将纪舒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托着纪舒的臀开始抽插起来,缓缓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体内,然后重重刺入,直直地顶到宫口。
纪舒快活得要命,阎律肉棒粗长,略宽的阴茎头将所到之处的阴道壁尽数撑开,让她感到微微的撕裂感的同时全数照顾到她的敏感带,青筋虬结的肉棒与阴道壁肉与粘膜相贴,纪舒能感觉阎律阴茎起伏的形状,能感到到巨龙表皮下血管的脉动。
那是阎先生为她失控的心脏的脉动。
“阎先生……阎先生,亲……亲亲我……”
阎律的龟头每顶到纪舒宫口一次,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就乱一份。
宫口被顶得酸麻无比,腰都软了。
纪舒双臂不由自主缠上阎律的脖颈,仰头向他撒娇,向他索吻,小嘴刚贴上阎律的唇啄吻了几下,就被反口摄住,口舌相贴,唾液相融。
这种全身心都被占有的感觉让她迷醉,小舌学着阎律深吻的样子勾着他的舌,鼻息交错,味蕾与味蕾相互摩擦,她头皮都要发麻起来,细碎的呻吟不停从交缠的唇齿间溢出。
感觉到贴着自己的纪舒愈发放松沉迷,阎律渐渐开始提速,粘稠的水声越来越大,阴茎每一次抽出就会带出大量的淫水,进入时被撑到极致的穴肉挡在逼外,将两人的下体都染上淫靡的光泽。
“阎先生,阎先生……”
纪舒放开阎律的唇,大口喘息,小逼传来的快感节节攀升,让她头晕,让她目眩,只能使力抓挠着阎律的背,胡乱地叫着阎先生。
“啊——……”
回应她的是一记更凶猛有力地撞击,小小的宫口被不断地冲击,快感竟形同折磨,即恐惧又难耐,让纪舒既想逃离,又想顺从地展开自己内部的所有,让阎律将她的深处,更深处填补得满满当当,让他在她身上每一处都留下占有的痕迹。
“阎先生……好,好棒……好难受……嗯——”
腰部矛盾地扭动着,可一旦有逃避的倾向就被阎律掐着腰将她往自己胯间狠狠摁下,撞击越来越重,越来越快,阎律誓要把自己的肉棒全数肏进这个稚嫩的小逼里,强硬地将她最深处最隐秘的地方破开,让她为自己绽放,为自己沉沦。
“呃啊啊,阎先生……我…我…唔……”
意乱情迷的纪舒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原本盘在阎律腰间的双腿不自觉地紧绷着乱蹬,弓着腰,浑身颤抖,一大股淫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了出来,沾湿了一大片床单。
“骚宝宝,水真多。”
高潮了一次的纪舒浑身无力,被阎律掐着腰提着臀垫上他的大腿,身体压下来,自上而下地用龟头不断小幅度地斯磨顶撞着纪舒的子宫口。
又酸又麻的感觉传来,纪舒难耐地扭腰,却被阎律无情禁锢。
“让我肏进去,宝宝,让我肏进去。”
他低喘着,感觉小小的宫口已经裂开了一道小缝,于是便一下一下地轻吻纪舒敏感的耳廓。
“乖宝宝,好不好……”
等到纪舒耳朵本来就敏感,这下被吻得头皮发麻,浑身放松了下来。
“嗯……”
完全没意识到危险的纪舒被亲舒服了,扭动着腰肢用小逼磨了磨阎律的肉棒,根本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
“呵,乖宝宝……”
在纪舒最放松的时候,阎律抓着她的胯部向上一抬,再重重下肏。
肉棒整根没入了纪舒的小逼,龟头顺利冲进子宫口,直接顶到子宫壁上。
“啊啊啊——阎,先生……好难受……我受不了!”
冠状沟卡在宫颈上,又痛又爽,体内被巨物彻底贯穿的感觉让纪舒瞬间哭了出来。
好麻,好难受……
然而阎律眼睛发了红,就着这个姿势钳制住纪舒,不管不顾得肏了起来。
每次龟头离开,略宽于冠状沟的菇头带着宫口一圈的软肉毫无征兆地向外扩展,进攻时又带着无法抵抗的架势强硬地破开宫颈直直顶到脆弱的宫壁,纪舒想躲,但每次逃离的迎接她的下场就是更深更重的撞击。
过于深入的性交带来的过度快感,对初次交合的纪舒更像是一种折磨,她逃不开,只能攀着阎律地肩膀一遍又一遍地求饶。
“阎先生……”
“阎先生……好难受……”
“呜……阎先生,轻一点……我,我受不了了……”
“骚宝宝,你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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