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面試之後，曲同舟還要和另外兩個面試者整理資料。

林景淮和黎眠先行離開，剩下的事情跟他們沒有關係了。

「我去個廁所，你在這兒等我，我要把你安安全全送回沈哥手裡才能安安心心地和曲同舟去吃飯。」

林景淮像哄小孩一樣哄著他，「記住啊，不許亂跑。」

黎眠推了推他，「你快去吧，我又不去哪，等你。」

林景淮很滿意地走進廁所。

黎眠站在原地，從荷包里拿出手機，隨便看了看粉絲群里的信息。

「黎眠？！」

一道聲音響起來，黎眠側頭看過去，是正要來上廁所的陳輝。

只看了一眼，黎眠又垂著腦袋繼續看手機。

「你怎麼在這？」陳輝站到又面前，「你為什麼會是面試官里的人？」

「你……」

「你煩不煩？」黎眠不耐煩地抬起頭看他，「我都不想理你了，你心裡沒點數嗎？臉皮這麼厚。」

「還有，我們很熟嗎？不要一上來就假裝我們很熟的樣子來跟我搭話，顯得你很蠢。」

被一個沒上過學的人罵蠢，陳輝的自尊心在那一刻碎掉了一般，連語氣的尖酸刻薄起來，「誰知道你以什麼方式進的這裡？畢竟你骯髒的手段那麼多。」

「當然，扶光可是一所大型遊戲公司，不是你這種連學都沒上過的人能進來的。」

「走後門的吧？果然，沒能力的人永遠沒能力。」

黎眠面無表情地收回手機。

他聽著陳輝罵完之後，語氣很淡，「正好，我剛剛開了錄音，到時候我們警察局見吧。」

「還有，使用骯髒手段，想盡辦法要進扶光的應該是你吧？」

「陳輝，我都打算放過你的，是你自己找上門的，你自己簡歷上的那幾張圖哪裡來的你自己心裡清楚一點。」

「需要我一一說明嗎？」

陳輝沒想到黎眠看起來弱小好欺負，但是放起狠話的時候像個硬茬子。

想到以前大家在群里的聊天，他冷笑了一聲，「怎麼？大家一起創作的東西，你能用我不能嗎？」

「你用什麼骯髒手段你自己也清楚，哪個大公司需要一個連高中學歷都沒有的人。」

「讓我想想，是左邊那個肥胖的面試官呢還是右邊那個年過半百的？」

「爬上他們的床不簡單吧？」

「啪。」的一聲，黎眠抬手甩了他一巴掌，「放乾淨你的嘴巴，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思想骯髒。」

林景淮聽到動靜，連忙從廁所跑出來，看見黎眠甩了陳輝一巴掌，心裡爽得不行。

眼看陳輝要還手，林景淮連忙上前，一把抓住陳輝的手甩開，「陳輝，沒想到你年紀不小，抄襲的事情也能幹得出來。」

「真是繪畫圈的一大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