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蟲重重的喘息聲縈繞在耳邊。
得到了還算滿意的答案,芬禮爾放鬆身體靠在了椅背上,手指卻纏繞著鎖鏈不肯放手,「也許是最近我對你的寬容給了你錯覺。」
「納特·希勒,你沒有反抗的資格。」
「我,我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違背你。」
為了讓自己感覺更舒服些,席樂不得不微微扭轉身子跪坐在地上。
頭高高地仰起,全靠那根又短又細長的玩意兒維持著力度。
芬禮爾神聖而不容侵犯的樣子映入眼底。
也許是為了出門,他今日穿著了正裝,帶著白手套的纖長的手指描摹著雄子的臉蛋,「果然,還是這樣比較舒心。」
席樂不知怎的就感覺身體有些熱。
在宅邸裡頭芬禮爾通常都只著最裡面的襯衣,雖然更能顯現出他傲人的身材,可是西裝質地的軍服貼身,雙肩突出的軍銜……
就連皮質的,鋥亮到能倒映出席樂樣子的長靴。
大衣於雙膝兩側略微垂下,無不為芬禮爾增加了禁慾的上位者的感覺。
空氣中的信息素開始不同尋常。
那條從不聽命於席樂的尾勾纏上了雌蟲的鞋尖,他只能斜眼看著這失禮的東西像是只長條泰迪一樣對著長靴又蹭又撓。
直到它鑽進了縫隙之間。
頭頂上的燈光穿不過芬禮爾頭上軍帽的帽檐,於是變成了一道陰影落在了鼻尖。
席樂發出悶哼的同時,芬禮爾已經把尾勾直接抓在了手上。
他似乎是並不理解,用力扯過了鎖鏈,兩隻蟲幾乎是鼻尖貼著鼻尖一樣的距離,「為什麼這樣你都可以發|情?」
可席樂只想逃走,他也覺得自己很是丟臉。
明明芬禮爾就是嘲諷的語氣,可是下半身卻越發興奮,甚至……
雄子被雌蟲一腳踹開。
那處還硬的發疼,可是芬禮爾這回一點憐惜的意思都沒有,「去洗乾淨,我可不想等會被蟲誤會。」
被丟到一邊的尾勾可憐兮兮地想要挽留。
但是這回雌蟲直接被光腦引導進去了星船的房間,然後重重關上了門。
躺在地上席樂想不明白,自己是哪裡得罪了芬禮爾。
難道真的是自己最近太過放肆了嗎?
可是……他明明在床上表現得很喜歡。
雌蟲離開這個空間後,席樂發|情的跡象就好了許多。
還好小甲非常貼心地給他準備了一套換洗的衣服,雄子得以換上一條全新的褲子。
星船外頭的空間只剩下一個人時,就非常地空曠。
雄子大概是累了,於是就坐在芬禮爾的座位上慢慢閉上了眼睛。
而一牆之隔的房間裡頭,雌蟲聽著光腦播放著雄子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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