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芬禮爾的聲音依舊是那麼清冽又好聽:「他現在這個狀況不可能再跟著我去前線,還勞煩你回稟太陽不用再如此興師動眾。」
什麼什麼,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席樂很想張嘴說話,但是氣管就跟堵住了一樣。
所幸他說不出話,旁邊的儀器已經拉響了聲音。
「剛說呢,這就醒了。」
一頭白髮的蘑菇頭蟲子坐在懸浮椅上直接飄了過來,「喂,還活著吧?」
凱特看他眼睛還轉悠,「哥,他還活著。看來去見我父皇你們是免不了了。」
芬禮爾並沒有出現在席樂的視野當中,莫名心慌。
他很想知道自己昏迷前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脖子好像跟被砍了一刀似的。
「您差點就沒命了。」醫師是這麼說的。
從老頭一半責怪一半在叮囑小甲的過程中,雄子大概還原了事情的全貌。
簡單來說,就是那個被關著雌蟲跑了。
如果不是發現的早,席樂可能就因為失血過多死掉了。
等到醫師做完檢查出去之後,席樂問道:「他怎麼能從地牢跑出去的?」
他脖子上被來了這麼深的一刀,說話都漏氣,只能靠光腦眼神打字來說話。
安德魯滿臉「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的表情。
看在席樂真是慘的可以的份上補充了幾句:「是星盜的『賊蟻』,不知道是怎麼被帶進來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差點沒把「我就是在懷疑你」的表情寫在了臉上。
席樂也很無辜,他差點就一命嗚呼了。
「宅邸裡面有間諜。」席樂打出來了這麼幾個字。
安德魯的表情很嚴肅:「已經在排查了。那隻雌蟲是從下水管道逃走的,如果不熟悉宅邸的內部結構,不可能這麼快地逃出去。」
他們都沒有想到星盜的技術已經進步飛速。
在發現雌蟲逃走後已經是第一時間引爆牧羊圈,但最後發現被引爆的竟然是宅邸內的一副名畫。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你們都先出去吧。」
在雌蟲發話之後,席樂才終於看見了心心念念的芬禮爾。
「真的不是我。」
見雌蟲這麼遠遠地站著,席樂不知道為什麼眼睛有點濕濕的。
他忍著頭暈眼花的不適趕忙打字:「如果是我的話他們為什麼要來殺我?」
「納特·希勒。」
芬禮爾坐在床邊輕輕撫摸著雄子脖子上的刀痕,「說實話,我看不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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