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次席樂都差點忍不住伸出手大聲喊叫,最後也只是雙手被電得焦黑、脫皮,大腦失去知覺。
直到雌侍來送飯的時候才悠悠轉醒。
從前在地牢當中,他們不敢直接懲罰自己。
但是這電網,是席樂他自己受著的。
席樂知道這種自虐毫無意義,但他就是想做些什麼,否則心裡堵得慌。
但好在,這一切都快要結束了。
「閣下,您這是在做什麼,產房隔間您不能進去!」
在芬禮爾幾盡虛脫的時候,熟悉的雄子的氣息包圍住了他,並且握住了他的手:「別怕,我來了。」
這兩個月的時間已經足夠雌蟲摘下蒙眼布,但是他的雙瞳依舊有一層厚厚的白膜,所以他看不清楚眼前的蟲是誰。
可是他知道眼前的蟲是誰。
「你……你個。」芬禮爾現在痛到都想把雄子掐死。
「你要使不上力氣你就掐我撓我打我都無所謂,不要把力氣用在罵我上面。」
蟲都已經沖了進來,醫師也懶得再理睬,繼續把重心放到了芬禮爾身上:「加油啊上將,蛋就要出來了!!!」
「加油,再用點力!」
雌蟲努力了多久席樂的心就跟著吊起來了多久。
因為控制不住地蟲化,席樂身上被撓出來了挺多的傷痕,手背甚至深可見骨,可是他都不在意。
伴隨著輕微地「咕嘰」一聲,芬禮爾完全泄去了力氣,癱倒在了床上。
所有蟲都第一時間去關心蟲蛋了,席樂卻拿著帕子輕輕擦去雌蟲額間的汗珠:「你辛苦了……」
雄子略微傾身,於上將額間落下一吻。
他後面好像還說了什麼,但是芬禮爾大概是真的累了,一閉上眼睛就完全沒了反應。
「閣下。」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房間裡頭的雌侍都被安找各種理由打發了出去:「醫師他們將蟲蛋帶去清洗了,您想要再看一眼嗎?」
席樂搖搖頭:「不必,我怕我看了就走不了了。」
·
「咔噠」一聲,禁錮了雄子八個月的牧羊圈終於脫落。
與此同時,宅邸內開始響起了警報聲。
雌侍長對著已經披著披風帶上兜帽的席樂招招手:「閣下,還請快跟我來。」
「星船都已經準備好了嗎?」
「直接在宅邸附近起飛容易引起懷疑,還請閣下先隨同我去到雌君安排的地點搭乘星船。」
兩隻蟲步履匆匆地避開了在搜羅蟲的雌侍們,尋了個部位蟲知的暗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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