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還沒成年吧?看著也不像啊。」
老闆一臉你不會是雛的表情對著席樂滔滔不絕:「這不過就是種發泄的方式,雖然治標不治本,但你難道沒有聞到空氣中有什麼味道嗎?」
這裡充斥著各種氣味,席樂也是感應了很久才不確定道:「信息素?」
「沒錯哦,在我們這種模式的加成下,就算雄子的信息素超級無敵淡薄,顧客也能享受到極致的體驗。」
的確,這個雄子信息素的濃度淡的跟艾薩克雷里的空氣都沒什麼區別。
「怎麼樣,有興趣加入我們嗎?我也是覺得你的外在條件很好,別的蟲可沒有這麼容易進來呢。」
席樂本身就是雄子,當然符合雌蟲的審美,「我再考慮一下吧,我的朋友還在等我。」
「記得聯繫我。」兩隻蟲交換了聯繫方式。
朋友邊拉著褲子邊意猶未盡地從膠囊房裡走了出來。
看到席樂是從二樓下來的,他揉了揉眼睛:「不是吧兄弟,你哪來的錢去二樓?你不會一直在跟我裝窮吧?」
「當然不是,是會所的老闆想招我進去打工,所以帶我上去逛了逛。」
朋友趕緊在出來後圍著他轉了一圈,確定席樂沒缺胳膊少腿後才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你可得考慮好啊,會所的工作好像並不容易。」
在世界之外,高薪資往往伴隨著高風險。
等到兩隻蟲離會所的場地遠了許多後,朋友才敢稍微大聲說話:「我聽說啊,他們裡面的那些雌蟲都喜歡玩改造的那一套,很容易就把身體玩壞的。」
「你應該都有看見吧,就是在尾椎那裡做個假的尾勾。」
席樂幾乎是一下子就想到了芬禮爾:「這個東西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的,可以做這個手術嗎?」
「在世界之外你想做什麼都是可以的,但你別說你想做啊,這個真的折壽。」
朋友似乎擔心席樂為了積分一時間想不開真就去了,舉了個身邊的例子:
「垃圾場的那個老丹,你有印象嗎?就是年輕的時候圖賺錢做了個尾勾手術,結果還沒四十歲就已經老得跟一百二三十的蟲一樣,沒幾年活了。」
·
負擔不起旅館的房費,席樂只能跟朋友一起在垃圾場隨便找了點東西搭建了個臨時的居所。
「幸好這裡不經常颳風下雨,不然我們真的要晚上和垃圾堆睡在一起了。」
朋友去了趟會所後戾氣也不重了:「感覺我又行了,明天可以撿二十噸垃圾。記得早點叫我起來,免得又被那群老傢伙搶光了。」
「好。」
朋友剛說完沒多久就呼呼大睡了。
可是席樂卻睡不著。
哪怕閉上眼睛,金髮雌蟲也一直在夢中以各種形式出現。
他甚至看見芬禮爾躺在床上不停嘔血,而旁邊卻是艾森·夏佐攬著新歡夜夜笙歌。
不知不覺就在網上搜索了一夜,以至於朋友第二天起來看見席樂大大的黑眼圈:「你昨晚幹什麼去了?不會背著我偷偷去會所被吸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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