摺疊椅啪嗒一聲重回位置,腳步聲停在了席樂的身邊,後排雌蟲還在瘋狂地推薦自己:「諾頓閣下,您選我吧,我很能忍痛……呃。」
諾頓捏住了說話蟲的下巴,同時將他的臉按在了桌子上,「你這下|賤雌蟲亂說些什麼呢?」
雄子就跟沒事蟲似的歪斜著身子,笑眯眯地道:「卡爾同學,你能和我組成搭檔配合一下嗎?」
諾頓的尾勾都已經從褲子裡伸出來準備釋放信息素了,看來他就沒打算經過雌蟲同意。
但可惜旁邊的勞儂反應更快。
紅眼,蟲化,肌肉和骨骼瞬間變換。
右手變成了如一塊大剪刀般的白粉相間的帶齒狀巨鉗,正正好好卡住了雄子的尾勾,稍微一用力就能剪斷。
諾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勞儂家族的本體是有名的蘭花螳螂,長得漂亮的同時戰鬥力極高,幾乎是一出手肯定要見血:「我的尾勾!你這母螳螂……」
「勞儂同學!現在是在課堂上,還不快將你的鉗子收回去?」老師見勢不妙,一瞬間就帶著教鞭抵達戰場,
席樂反手拍了拍雌蟲的大腿,「勞儂,我沒事。」
他撇了一眼諾頓那噁心的尾勾,和上次不同,這回尾椎後頭那玩意兒沒什麼反應。
「可是他們……」早上的時候朱利安可是講了一大堆有關這堆雄子的「光榮事跡」。
更何況席樂有過直接對雄子信息素暈倒的情況,這種擔心並不無道理。
席樂貼著他耳朵小聲說道:「我沒事,之前不是又去複查了嗎?」
複查的時候意外發現不只是雌蟲信息素的接收器萎縮,連雄子信息素的接收器都在漸漸失靈。
簡單來說就是別管雌蟲雄蟲,他啥都感覺不到了。
「卡爾哥……」勞儂咬著唇,眼睛都紅了。
他老覺得是因為自己打開的那罐信息素,才導致了潘多拉魔盒。
隔壁的朱利安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大反應,但也小聲勸阻道,「學分,學分,課堂上蟲化攻擊同學違反校規的哥!」
勞儂最終還是收回了他的大鉗子。
而諾頓則是哼了一聲,心疼地收回了自己的尾勾,「我願意選他作為搭檔,是他的榮幸……你這母螳螂管的事真多。」
「好了好了。」
老師在其中充當和事佬,把他們兩個推到了講台上,「同學之間都是誤會,趕緊演示吧。」
講台上用於教學的信息素隔絕罩落了下來。
由於範圍限制,兩隻蟲貼得很近,下面的雌蟲們都快羨慕死了:「啊啊啊啊,這種好事怎麼就輪不到我?」
「那個卡爾是誰啊,諾頓閣下為什麼會知道他的名字?」
「我記得他,當時在星艦上不是因為教官的蟲崽和夏佐閣下起衝突了嗎……」
席樂則是看了一眼光腦上的時間:「您還不開始嗎?要下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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