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對方胸前的飾品驚訝道,「你不是……」不喜歡嗎?
帝國學院的校服本就是特製的。
乍一看就是各種禮服的簡易版版本,單調又透露著些許貴氣的版型,配上這枚胸針更顯點睛之筆。
「挺好看的是吧?」席樂的這番表現簡直和舞會那日天上地下。
他私底下專門去查了這樣一個東西定製的價格,當即把老師奉上神壇,「您的眼光很好,就是太貴重了,我都有點捨不得戴。」
見雄子眼底的高興不像作假,芬禮爾突然就明白了。
這枚胸針並沒有錯,錯的只是他當時不應當直接以那樣的身份出現的。
「今晚放學的時候您能稍微等一下我嗎,我也有禮物想送給您。」
芬禮爾說不出什麼感受,只靜靜回了一個字:「好。」
於是雌蟲就收穫了兩袋鼓鼓的飯盒。
席樂還有點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該送些什麼給您,不多的特長就是做遊戲和做飯了。之前我也和小米一起做過的,他很喜歡吃我做的包子,所以我這邊做了一些給您帶回去。」
「謝謝。」
手上的袋子很沉重,看得出來眼前的蟲花了不少的心思,「那個……」
「嗯?您說。」
席樂不忘給自己加點盾,「如果不合您胃口的話可以直接告訴我,下次再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改進。」
沒錯,雄子越是這樣「雙標」的行為,就越是讓芬禮爾感覺到手足無措。
至今為止。
他記憶中的「納特·希勒」和「席樂」,仿佛是兩隻完全不相干的蟲,目前對方表現出來的,也更像後來的「席樂」。
「我聽說那日,你和同學發生了些爭執,是……斯萊特解決的。」
「啊……您說這個啊就是點小事而已,諾頓那隻蟲您也知道,老喜歡找我麻煩。」
雄子原本的笑容果然立馬就變淡了,隻字不提上將解圍的任何事情,他甚至還想要趕緊轉移話題,「這周末您打算什麼時候把小米送過來,話說我好久沒見他了。」
哪裡有好久,一個星期都不到。
理智在告訴芬禮爾,再前進一步可能就會徹底崩盤。
喉嚨一陣癢意,但已經沒必要再繼續自取其辱了,他可能需要暫時休息一段時間來整理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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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哥,最近你怎麼都魂不守舍的。」
要說那日和芬禮爾的詳見對雄子沒有造成影響,那是不可能的,「我沒事,就是晚上沒睡好。」
「要不要去醫務室給你開點藥?你總是這樣身體會吃不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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